他们喜欢经久不散的颜色,壁龛上的佛像都需要这些“石色”来保持长久。
如今在卑沙城,高句丽人奢侈的用色彩画了好几本书?
鞣家默自然要问一嘴了,可就是书里的内容有些……
有些不堪入目。
“好,我马上去办!”
眼见鞣家默抱着书就要离开,孙书墨咬了咬牙:“等等……”
鞣家默一愣!
“回来,让我再好好的检查一次!”
“好!”
孙书墨绷着脸翻阅着彩色的书本……
“这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蘑菇……”
鞣家默深吸一口气:“先生说那啥崇拜,所…所以就会画的大!”
“那这一页这么多是为什么?”
鞣家默低着头:“这个…这个…这个……嘶,要不我去问问颜先生吧!”
孙书墨闻言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认真道:
“不用了,我觉得刚才是我翻的太快了,不明白其意,现在我从头细细的看,说不定能明白,你说对吗?!”
鞣家默闻言,瞳孔瞬间放大。
老天爷啊,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是春宫书,还有必要装么?
这就是当官的本事么?
三言两句就把自己套进去了不算,还把尴尬的事情变得一点都不尴尬。
还是那么的自然!
“对…对吧!”
孙书墨舔了舔手指,笑道:“来吧,你是念过书的,咱们一起看,看不懂的你我可以互相探讨!”
鞣家默打了寒颤,想到孙书墨做什么都要伸舌头的破毛病,惊恐的头皮发麻!
两人四目相对,孙书墨舔了舔嘴唇。
“啊~啊~啊~先生救命啊!”
正在泡脚的颜白听得呼喊声大惊失色,鞋子都没穿,光着脚,抽出横刀就冲了出去。
“大胆,何妨宵小敢行凶作乱,报上名来。。。。。。”
……
鞣家默跪在雪地里,孙书墨在一旁蹲马步。
颜白拿着棍子,恨铁不成钢地指着鞣家默道:
“蠢蛋,你是这一届学子中我带过最差的一个,没有之一。”
瘸着腿的李景仁闻言一愣,觉得这句话莫名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