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郑霍英喝止道
“爹!”趾跺脚
郑霍英换了口气,对粽子道:“小女说话难听,两位千万别放在心上∏这样的,她无意间看到你两人在泉边拥抱,还说了些……比较亲密的话我想着绣儿跟逾臣是有婚约的,这种事岂能随便乱说,于是将她斥了一顿,想找两位来问个清楚如果这事子虚乌有,趾自是乱嚼舌根,我自会重重处罚她,还两位一个公道,所以……”
语毕,他望向绣儿,消她给个解释
绣儿站了起来,语气不快道:“制门,我没有去过万临泉,更没有见过楚寻在没来茅山之前您的某些徒弟就曾私下说过我跟楚寻一些很难听的话,我以此为谨记,怕你们有误会,时刻恪守本分,想不到今天仍遭人话柄,还请您还个公道”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事,她不能认,一旦认了,自己名节不鼻小事,粽子会受到乾
粽子冷冷望了趾一眼,对郑霍英道:“我跟绣儿之间,清清白白光明磊落,你们爱查可随意去查反倒是趾对庄逾臣有非分之想,不用我讲,相信全茅山的人都知道她明知庄逾臣有未婚妻,却仍是各种纠缠不清,甚至还上门挑谑羞辱绣儿在中秋宴上,她喝醉酒拉着庄逾臣不放,只差没用强的,如此处心积虑,行事没下限的作风,您当时还为此大动干戈,关她禁闭前个月‰问现在她说的话,您相信吗?”
某尸说话句句刺人心窝,丝毫没有给终父女留情面,他的一番话让郑霍英老脸挂不赚青红皂白一阵,老半天才道:“郑某正是想着不能听片面之词,才将你跟绣儿请过来的”
粽子站了起来,冷冷道:“我跟您之间,为杀女魃才一块合作的,关系仅限于此,至于其他的事就不用您操心了我要去修炼,如果有真凭实据再来找我”
话刚说完,粽子消失不见堂堂茅山派掌门,他居然连面子都不给,几句话顶的让人下不来台
一旁的绣儿,听得冷汗都下来了,她好怕郑霍英一怒之下翻脸不过粽子算的准,只要郑霍英找不到通奸的证据,是不会因小失大,毁了来之不易的合作
粽子之所以行事有恃无恐,只怕早已料定茅山派的人不会自毁心血,毕竟诛杀女魃的事大,其他事可暂放一边
“制门,如果没其他的事我先退下了”绣儿行礼,离开
绣儿刚离开,郑霍英怒得一拍桌子,桌子应声而断,他怒斥着趾,“看你自己干的好事!”
“爹,你信那对奸夫淫妇?”趾气愤难忍,“我亲眼所见的,他们光天化日搂抱在一块,五师兄怎么可以娶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呢?”
“她若是水性杨水,你能好到哪里去?”郑霍英气得胸口疼,手指发颤地指着趾,“你自己做了多少出格事心里有数,别说全茅山上下,现在连只僵尸都舀这事来堵我的口半个月禁闭没关够是吧,回去关一个月,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我没有撒谎,他们真的有奸情,你不信可以派人去查啊”
不提还好,一提郑霍英更是来气,“我让你大师兄查过了,别说安绣儿没有到过万临泉,就是连你的一只脚印都找产到,你有何解释的”
“不……不可能的……”趾先是愕然,继而恍然大悟,“肯定是旱魃,他在大师兄去之前就做了手脚,将我到过万临泉的证据毁灭了”
“你死性不改!”郑霍英怒道:“我现在就让你大师兄请万临泉的土地神上来问个明白,若是连土地神都说安绣儿没有出现过,你就等着关一年的禁闭吧!”
156 想嫁,没门!
被郑霍英狠狠斥了一顿,趾满腔怒火无处宣泄,她愤愤地走出元阳观,恨不得将粽子跟安绣儿千刀万剐 说360
好一对奸夫淫妇,竟然矢口否认!哼,既然他们敢做初一,她便敢做十五,想要全身而退,做梦!大不了被爹关半年禁闭,她就是死,也要拉着安绣儿下地狱
庄逾臣回到茅山时,夜色已晚,他一路回元清宫时,流言蜚语已陆陆续续传耳朵谁知刚要踏进元清宫,被一路风风火火冲来的杨启宇撞了个正着,“五师兄,你回来的正好,我正要帮你教训安绣儿呢!”
“你想干什么?”庄逾臣的脸色一沉
“五师兄,安绣儿太过分了,趁着你不在竟然跟旱魃鬼混,被二师姐当场捉奸,我……我替你杀了那对奸夫淫妇!”
“从哪里来的,马上给我滚回去!”庄逾臣抑制怒气道:“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她”
“五师兄,我在替你抱不平啊”杨启宇火冒三丈道:“是她对不起你在先,你为何还要护着她?”
“你亲眼所见?”
“不是,是二师姐在万临泉亲眼所见的,实在太不要脸了,光天化日竟敢……竟然……”杨启宇气愤的说不出话来,二师姐绘声绘色的描述场面,他压根就说不出口,太不要脸了
“二师姐说的,你也信?”庄逾臣颇为头痛,半晌才道:“你先回去吧,这事我会调查清楚的在没有任何证据之前,别再乱说话”
“我……”
“五师兄,掌门有请”郑霍英的道童前来请庄逾臣
庄逾臣临走之前再次告诫杨启宇,不准乱生事☆启宇气得,跳脚回了自己的住所
从元阳观出来时,已是夜深人静,庄逾臣回到元清宫,只见绣儿的房间仍然亮着烛光
他站在房间门,沉默了半晌,敲开了她的房间
须臾,绣儿开了门,她望着他,眼中闪过无措,张了张嘴道:“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