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甘松家,也是想看看,大医院培养出来的学生的接骨手段。
“甘松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大家转头一看,便看见甘松从竹林里走了出来,迈着稳健的步伐。
“松哥哥。”
丁香一听说甘松回来了,她是甘松明正言顺的未婚妻,听说甘松回家了,第一时间便跑到了甘松的家中。这时,见到甘松出现在自己面前,十来天的思念顿时化成蜜糖,一下跑过去粘在甘松身边。
甘松离开十来天,丁香却觉得过了十来年。
刚才,她在帮未来的母亲照顾老人,眼睛却四下张望,就是想看看甘松在哪里?可是,看了一阵没见到甘松的人影。
甘松出现了,她的心里那个jī动啊!比吃了蜜糖还甜。
“真是一对金童yù女啊!”
周围的人啧啧称赞。
甘松小声对丁香道:“我还得为外公正骨,晚上的时候再去找你哈。”
“好。”丁香的声音细不可闻,脸色羞得低下了头。
为什么松哥哥要傍晚的时候再找我?
甘松回来以后,直接到竹林中去准备材料。同时不引人注意地把腾蛇蜕为主的yao物调配好,准备为外公接骨。不同于为魏香接骨,外公是七八十的老人了,经受不起折腾,加之,他的脑海中还有淤血,不能受到太大的刺jī。
走到家门口,坝子里围满了人。那些个媳fù婆娘好奇地打量着他,好像要把他全身上下看个透。
感受到带侵略的眼光,甘松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走了过去。
媳fù婆娘们让开道,放甘松进去。
进入屋里,人群又合拢起来,长得俊俏的、不俊俏的媳fù婆娘们垫起了脚尖,看甘松施展神奇的接骨医术。
甘松走到老人面前,轻轻地捏了捏老人的痛脚。
“哎哟,痛死我了。”老人一呼痛,大家的心一下被提到了嗓子眼。
“这样子可不行?”甘松皱了皱眉,让几个年青人扶着老人,把身子侧过来。然后,取出两支银针,刺到老人的头部后侧的安眠|穴上。
老人觉得眼皮子变得沉重起来,意识越来越mí糊,沉沉睡了过去,还打起了呼噜。
当老人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脚凉悠悠的,已经被固定好了,虽然还有点疼痛,但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道:“我这是在哪儿啊?怎么感觉睡了好长时间,难不成从昨晚上一直睡到今天大中午?”
李梅端起一碗亲手熬的稀饭,一口一口喂起老人。
“真神了!”
周围的人看清楚了甘松施术的全过程,一个小媳fù一只手学着甘松的样子,做了个捏的动作,道:“就这样慢慢地捏几下,便把骨头给接好了。”
一个大媳fù开玩笑道:“男人的骨头都是软的,捏捏就硬了。”
小媳fù哪听不出其中的意思,道:“要不然,叫甘小子回头给你捏捏,反正你老公外出打工两三年了,只是过年的时候才回来一次,有的是机会。”
“去。人家是大学生,我是什么?别把他给糟蹋了。”大媳fù眼中也有net色,捏了捏小媳fù水灵灵的细腰,道:“你细皮嫩rou的,说不定大学生能够喜欢。要不然我给你们俩牵线搭桥?”
“有本事你去,我可不想沾腥。”小媳fù瞪了大媳fù一眼,眼睛痴mí地看着甘松,不再转移视线。
甘松jiao代了注意事项,抓了化解淤血的中yao,道:“七天后,外公就能够下netbsp;小舅千恩万谢,直夸甘松了不得,然后招呼人把老人抬走。
临走时,李梅拿了几百块钱给甘松的外公,说是让老人家买点东西补充营养。
外公拿起钱,不可思议地道:“现在这个世道倒过来了,我来看病居然医生倒给钱?真是敬老爱老的典范啊!”
看来,老人的健忘症确实不轻,但治疗起来又急不得,只能慢慢用yao物调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