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
小丫头转身去找了我的贴身衣物,我穿好后她引我到床前,见我迟疑,问,是我推倒你还是你自愿躺上去?
我回头看她,不知她用了什么手法,轻推了我一下,我便仰面向床榻倒去,看我倒下,她作势伸手拉我,结果被我拉到怀里一起倒下。
她身上的香味更盛,盖过了满屋飘散的药味。
你不会是已经给我下了什么药吧,你看我都站不稳了,我被她压住,心里还是不悦。
小丫头嘻嘻一笑,坐起身来,说,我可要上下其手了,你说过不会阻止不会躲。
我点点头。
小丫头真的在我身上开始了点按揉搓,被她碰触的地方,时而酸胀时而酥麻,或又觉通畅,我想这就是了,那一年在加拿大,青青就是这样救我的吧。
过于舒适令我闭上双目,随着小丫头拇指发力在我臂上一划而下,酸麻感让我轻呓出声,但我们彼此均未觉尴尬。
……
比一场情事更酣畅淋漓,待小丫头起身站立于床边,观察我的面色,说,该红的地方红,该白的地方白。
少公子,你这就算是大好了,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我睁眼看她,本来会有什么后遗症的?
小丫头说,卞少今日容的下我多少胡闹?
我看她一眼,能容尽容。
只见她去熄了灯,黑暗中走回来,我说小心脚下。
她除鞋上床,把那左侧的床纱也放下来,把我向床内挤了挤,扯过锦被,作势打了个哈欠,说道,那不如试试与我大被同眠。
她的被中也是她独有的香气,只见她平躺着伸展四肢打了个哈欠,然后侧身凑近我耳边絮絮而谈。
后遗症嘛~大娘口中太奶奶那处遇到小厮给的药生猛异常,不疏解难免血淤气堵,月夜有阴寒之气,还不觉怎么样,就怕明日日升,血液沸腾,有暴毙的风险。
我点点头,说,即使……疏解了两次,我依然觉得周身不适。
小丫头感觉到我在点头,觉得好玩般,也点点头,我顿觉耳边痒痒的。
听她继续说,你那不是阴阳调和,只能加重淤结,待天亮后加速死亡。
我暗暗吃了一惊。这么说一定要与阿松外的女人同房?
小丫头在耳边又点点头,一般女人承受不了,但那个逸云应该可以……如果像刚刚那般,你赶走了逸云,倒真需要找些结实的女人来……
找些?
对,说了一般人承受不住。
然后呢?
阳精耗尽,命是保住了,但今日过去,废人一个,再也无法与杜小姐……卞少奶奶同房。
这是从根儿上免了那黑衣人的后顾之忧?
小丫头又好玩般的点点头。
我还有几件事不明白,我们合计一下,为了不让我的耳朵再受撩拨,我也转身面对她。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在婚房外间添柴后……大概是那个时候。
那么晚,你如何知道前因后果?
脑中一紧就知道前因后果了呀~哦,你是问你“那副样子”我怎么知道如何救是吧,我在你拉我手时,给你把了把脉。
……你当真看到逸云与……什么肥猪……
这有什么好吞吐的,我没看见!
你这是编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