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男人背靠着墙壁,手胳膊,手腕处吊着四条绳子固定在棍子上,腿被迫半蹲着。
头一直低垂着,发丝全是汗水,腿在打颤,也不知道保持这样的姿势多久了。
还有一个男人没有被布塞住嘴,但也没有力气喊救命,因为他只有头从半腿高的精致箱子出来,箱子还有两个孔,两只手被固定在箱子外。
只见精致箱子的男人脸色发青,大口大口的呼吸,根本没空闲说话。
应该是在箱子中被迫半蹲着,压迫了胸口无法呼吸。
甚至还有被困在木头制作的刑架中的男人,他也没被塞住嘴,只有头从刑架露出来,从下巴开始,就被卡住一块木板。
整个刑架比男人高,刑架外还有散落的木块。
男人脚尖还垫着一块木块,才能让下巴离开卡住的木板。
可以看出来,男人在努力的仰头呼吸。
男人身侧还站着一个人,见男人若是快被憋死,就从地上捡起一块木头垫在男人脚下,等他缓过这口气,又立即抽出木块。
如果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这个男人只能被累死。
“嘀嗒~”
沈朝竹抬眼看去,是血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那男人比这些人更虚弱,被固定在墙壁上,眼睛被东西撑开着,看着自己一直流血的手腕。
手被迫抬起,上面一道伤口,鲜血顺着伤口一点一点的往下流。
地板已经摊了一地的鲜血。
也不知道这伤口是撒了什么药物才没有让血液凝固。
渐渐的男人被迫睁开的眼睛已经没了焦距,似乎已经产生了幻觉。
他身侧的人见状,不紧不慢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将药撒在手腕伤口,血便凝固了。
还有一个被绑在刑架固定后,嘴被塞的死死的,指尖的鲜血已经凝固,但是还有尖锐的针插入脚趾头,脚上全是鲜血,身下的刑架全是挠痕。
他们每个人的身侧都有人守着。
整个塔中所有受刑的男人都有种生不如死的颓废绝望感。
突然有一具满身是血的尸体,从里面被人拖着脚踝出来。
他除了那张脸,身上没剩下几处好的皮肤,身体的皮肤不知道被割了多少刀,衣服全是破痕,腹部上的肉翻了出来,露出里面的脂肪,不知道是受的什么刑法。
两人拖着尸体沈朝竹面前走过,尸体睁着眼睛正好对上沈朝竹的眼。
留下一路的血迹拖痕。
再仔细一看,地上斑斑血迹,有新的血痕还有旧的血痕,不止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