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零看了看掉在地上的东西:一根小树枝…
“师公一一师公一一。”栀娘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酸涩,扑到药王的怀里伤心的哭起来。
慈祥的拍拍她的背,看着司徒零道:“司徒零,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跟小女子计较,传到江湖上,你的老脸朝那里搁呀?”
“你是谁?”握住有些痛麻的手腕,司徒零还饶有气势的问。
药王没有理他,而是瞪着凌寂云,以长辈的口吻怒道:“你是怎么回事?让栀娘如此委屈,半壁江山都拿下的人,居在保护不好自己心爱的女人,我真是看错你了。”
凌寂云自知有愧,没有言语,司徒零这才拱手惊道:“原来是药王前辈。”
“别这样跟我说话,我跟你可不熟。”看了凌寂云一眼:“真是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栀娘停止了哭泣,轻轻的接过彩儿,慌得六神无主,说:“师公,你快看看彩儿。”
只见药王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巧的瓶子,打开瓶塞放在彩儿的小鼻孔前,栀娘顿时闻到一股凉冰冰的气息。少顷,便见彩儿动了动,栀娘惊喜的笑着:“师公,快看呀,彩儿动了。”
药王将瓶子塞住,笑着说:“别担心了,还好我早一步,才没让司徒零用手劲将它的内脏压碎。”
都是因为自己,彩儿差点丧命,栀娘自责的说:“彩儿,对不起,都是栀娘的错,没能保护好你。”
药王收起了平常的嬉笑孩气,看着栀娘,严肃的说:“栀娘,都是师公不好,本以为凌寂云会替你爹娘好好照顾你,可没有想他还是只会让你伤心,唉一一,跟师公回家吧。”
凌寂云心下一紧,真的像风清说的.她就要从自己的生命中消失了吗?
栀娘含泪点点头,说:师公.栀娘跟你回家。”
伸手替她拭了拭泪:“我们现在就走。“
栀娘想起了雅絮苑中的还有他给药王做的衣衫,将手中的彩儿交给药王说:“师公,你帮我照顾一下彩儿,栀儿给您做的衣衫,还有你的酒葫芦还在雅絮苑呢,你等等,栀娘现在……。”话未说完,栀娘便觉头一阵晕旋,随即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栀娘一一。”
“栀娘一一。”
“栀娘一一。”
离她最近的风清将她横抱起,急忙的朝雅絮苑走去,凌寂云呆在那里,甚至都找不到借口靠近。
雅絮苑内,风清将栀娘轻轻的放在床上,乐音急忙拿了条毛巾搭在栀娘额上,神色紧张的看着药王替栀娘把着脉。…
只见药王皱眉,许久没有松开,起身后,看着凌寂云叹息道:“唉,冤孽啊一一。”
被这么旬不清不楚的话惊得心颤,凌寂云拉着风清到床前说:“清,快看看,栀儿怎么了?”
风清暗自怒道:现在知道紧张了。
少顷,他明白了药王的话是什么意思,看着凌寂云说:“寂云,栀娘……栀娘怀有身孕了
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凌寂云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只是温柔的说:“栀儿,你听到了吗?我们有孩子了,我们有孩子了。”
“药王前辈,看来今日你们是走不成了,不如由晚辈领您下去休息吧。”风清走到药王面前,拱手道。
药王看了一眼栀娘,无奈的背着手朝门外走去。
凄冷的夜,凄凉的人。
栀娘醒了过来,脑子平静好一阵子才想起来今日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看周围的环境,原来自己没能走掉,怎么会好端端的昏倒呢?师公去哪儿了?
有人推门进来,栀娘直起身子,乐音连忙上前扶着她说:“主子,你可醒了,吓死乐音了,别坐着,躺下。”
栀娘没有躺下,而是问:“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