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苦。”
“苦?”
“就好像吃炭一样。”
“炭?”方景序盯着如修的嘴,就差将脑袋伸进他嘴里去看了。
又硬,又苦,又像炭。
那是什么味道?
如修整张脸都拧成了一团。
虽然难吃,但他还是拼命咽了进去,就只嚼了几口。
林从淮给他倒了杯水。
他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像是遭受了一场大劫……连气色都变得不好了。
可见这所谓的叫花鸡,被方景序烤得有多难吃。
方景序不信邪,掰下另一只鸡腿,打算尝尝味道。
一口下去,他脸就烂了。
那真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林从淮也给他倒了杯水。
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方景序和如修双双腹泻了,两人一整个下午都在拉,拉得人都虚脱了。
尤其方景序,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嗷嗷叫。
就跟有人拿刀子在钻他五脏六服。
完全被掏空的状态。
玉君听说后,来给他扎了几针。
“玉君姑娘,救……救命啊!”
“方大人,你这是自作自受。”
“我……我就吃了一口啊。”
“有些毒沾了一口,跟吃几口是没有区别的。”
“什么?那鸡有毒
?”方景序蹭得一下坐了起来,瞪圆了眼睛,“有人在我的鸡里下了毒?”
“……”玉君用手将他摁回去,“我的意思是,那鸡被烤坏了,吃一口和吃两口没有任何区别,都会腹泻。”
“我以为鸡有毒。”方景序虚惊一场,又开始嗷嗷的叫。
玉君没办法,又给他下了一针。
方景序不知道她给自己扎的哪里,但身体那种被掏空的感觉踏实了很多,人也轻松了些。
困意犯起,很快就睡了。
玉君从房间出来,云柳在门口候着。
“如修那边怎么样?”因为方景序喊得凶,所以玉君先来看的他。
“如修少爷倒是没方大人那么严重,但情况也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