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生了,挺厉害的。”她抿了抿嘴唇。
&esp;&esp;“大少爷没吃晚餐,不知道饿不饿呀。”林叔看了一眼楼上的书房,背着手离开了。
&esp;&esp;得到提示,她到厨房端了一碗热粥,站在书房的门口提了几口气后才敲门。
&esp;&esp;“进来。”
&esp;&esp;她听到声音推开门,他背对着站在落地窗面前,身形带着说不出来的压力和气场。
&esp;&esp;屋内一切好好的,除了那把四分五裂的桃木椅,支离破碎的安静躺在地上。
&esp;&esp;她感觉脖子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呼吸艰难。
&esp;&esp;半天没有听到动静,他转过头来,才看清来的人是她。
&esp;&esp;“出去。”见她直愣愣的看着那一把破椅子,他出声赶人。
&esp;&esp;林质把目光移到他身上去,她说:“你有气就冲着我来吧,憋坏了身体得不偿失”
&esp;&esp;他走回办公桌的背后,伸手翻了一页文件,说:“你承受不起。”
&esp;&esp;林质走前几步,将粥放在桌面上,她说:“我说完就走,你别不高兴了。”
&esp;&esp;见他低着头不出声,不做任何回应,她只有自说自话的开始了,“林质
&esp;&esp;解决了自己的事情后,林质又担心起聂绍琪来了。她其实是挺一根筋的女孩子,从小养尊处优接受追捧,林质担心她会钻牛角尖。但是可能她把林质的电话号码设置到了黑名单里,以至于她怎么打都打不进去。
&esp;&esp;解铃还需系铃人,林质不得已去截忙碌得已经一周不见人影儿的程潜了。
&esp;&esp;他下巴上的胡茬该是有几天没刮了,看起来憔悴又疲惫,给林质和他自己到了两杯咖啡后,他整
&esp;&esp;个人都瘫在了沙发上。
&esp;&esp;“有何贵干哪?”他问道。
&esp;&esp;林质说:“绍琪误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想去解释清楚。但因为不知道你到底把她伤得多深,所以我决定先来你这里来摸一下底。”
&esp;&esp;程潜闭着眼睛,毫不在意的说:“大小姐脾气,谁还没被拒绝过怎么地?就她受不了了?”
&esp;&esp;林质挑眉,“如果是别人倒还罢了,但这个往她心口戳刀子的人是我,我不想背这个锅。”
&esp;&esp;程潜掀开眼皮看她,“一个人要是打定了注意要一条路走到黑,你是叫不回他的,我劝你放弃好
&esp;&esp;了。时间是一副良药,你可以交给它来解决。”
&esp;&esp;他的口气跟平时很不一样,以前都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如今嘛如果不是林质认识他很多
&esp;&esp;年,她会以为他被女人伤得很惨。
&esp;&esp;呼了一口气,学他倒在了沙发上,“我也是这么想的,毕竟生活才是最好的老师。但一想到那丫
&esp;&esp;头,我就于心不忍。”
&esp;&esp;“要于心不忍也是我吧,关你什么事儿?”程潜重新闭上眼,双手搭在腹部,似乎是很疲惫的样
&esp;&esp;子。
&esp;&esp;林质点头,“你这样说也对。”
&esp;&esp;她看着她,禁不住问:“你的新公司发展得很棘手吗?我看你很累的样子。”
&esp;&esp;“不是棘手,是破事儿多!”他眯着眼说,“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指望着我一个人做决定,就连财
&esp;&esp;务部买个发票也要来找你签字,你说烦不烦?”
&esp;&esp;林质环视了一周,他的总经理办公室很小,当不了聂正均的十分之一,但里面堆的东西很多,她
&esp;&esp;刚才进来的时候几乎都无处下脚。林质没有问出为什么不多招一些人的废话,一个刚刚起步的小
&esp;&esp;公司,小而精悍才是最好的发展方式。
&esp;&esp;“只怪你不来支援我,我以后过劳死的话你得负一半的责任。”他仰着头,让颈窝靠在沙发上,睁开眼,眼底有笑意。
&esp;&esp;林质失笑,“好,我争取给你选一块好的墓地。”
&esp;&esp;“没义气。”他摇摇头,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