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由疯狂症状衍生出的恐惧倒也□难解决,按照□关的理论,只要费雯丽现在去研究一些超出能力范围之外的神秘知识,让对知识的渴望和入迷支配她,□去好好睡一觉,让这些恐惧和入迷的影响互□消化,就能够恢复正常了,所以叶槭流离开前又叮嘱了一遍,让费雯丽好好学习……
听他这么说,费雯丽忧郁低落的情绪几乎要化为实质笼罩在身上了。
叶槭流原□也挺可怜小智障的,但是想了想还在爱情小说里挣扎的奥格,顿时觉得□能厚此薄彼,便愉快地收起了□情……
晚饭后,叶槭流又去了一趟下伦敦,这次他带上了劳拉的母亲,打算带她去找西里斯换□身份。
因为刚刚发生了暗杀事件,下伦敦虽然没有处于戒严状态,但火车站外明显多出了许多警察,周围的下伦敦居民态度也有所变化,没有之前那么友好,叶槭流□想惹麻烦,便找了个角落,直接开门去了西里斯居住的布丁巷。
来到熟悉的房门前,叶槭流敲了敲门,没几秒,房门在他面前打开,穿着衬衣和裤装的西里斯猛地拉开门,□等叶槭流开口,先把一叠打印纸塞到了叶槭流手里,情绪异常振奋地说:
“我已经完成了表演秀这一部分的剧□,把它带□理查德,《乌有之地》的剧□就正式完成了!”
一见面就有个好消息,叶槭流也精神一振,收好剧□,告诉西里斯另一个好消息:
“我们找到了劳拉,现在她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所以她的母亲打算□来和你换□身份,你可以□上伦敦了。”
出乎叶槭流意料,听他这么说,西里斯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哦”了一声,思索一瞬,转头看□劳拉的母亲,问:
“你还想陪伴你的女儿吗?”
劳拉的母亲略一犹豫,点了点头,接着摇了摇头,说:
“你已经帮了我们太多了,我□能因为我的愿望继续占用你的身份,我□知道怎么感谢你,如果你□来下伦敦……”
她没有说完,就被西里斯干脆地打断:
“我一直认为□敢坦诚表达愿望的人非常懦弱。”
劳拉的母亲愣了愣,一时间□知道该说什么。
西里斯也没有在意她的反应,淡淡地说:
“既然你想要陪伴她,你就□去和她一起生活。至于我,我打算留在下伦敦。”
叶槭流:“……”啊?
他惊讶地张大了嘴,完全没想到西里斯会说出这样的□,劳拉的母亲更是已经呆住了,□敢□信她会有这样的好运。
愣了半天,叶槭流才□过神,看着西里斯一片漠然却并□后悔的眼神,顿了顿,谨慎地确认道:
“你□介意要以女性的身份生活?”
西里斯情绪没什么起伏地说:
“交换的只是身份,□是身体,我的身体还是我的身体,仅仅是在外人看来是另一个人而已。
“另外我已经详细了解过了,我的生命也只和我有关,如果你的女儿活得□够长,到时候□交换□来就好了。”
我没什么想说的了,我只觉得你还可以□□会说□一点……叶槭流想了想,问:
“你在上伦敦还有什么想做却没有做的事吗?”
“有一件。”西里斯说。
他露出一个很淡的微笑,有一瞬间,叶槭流似乎从这张陌生的脸上看到了西里斯曾经的影子。
剧作家的眼睛仿佛星星一样明亮而温暖,微笑着说:
“可以的□,让我的剧目在舞台上成功上演吧。”
……
即使是盛夏,伦敦的气候依旧温和而又凉爽,叶槭流也就没能体验到“□痛的朝圣”的制冷效果……对此,他完全□觉得失望。
反倒是布莱克尼罗和诺尔很失落,每天蹲在窗前盯着太阳看,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还要努力□叶槭流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