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他的,“瘦得只有一层皮了,真够难看的。”心里暗叹了口气,看来这些日子他也没少受罪,对他怨念之心淡去了些。
离洛本能的想躲,结果当然是丝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柔嫩的小手在自己脸上胡捏乱扯,气恼狠狠剜她。
她的话更是让他无语,张脸红红白白,象一个烂木瓜,反倒嫌他难看。
玟果笑归笑。该做地事。一没有慢下来。转眼间。就把离洛身上地衣衫连拉带扯地剥掉了恶地团成一团。丢在一边地上。也不知有多久没换洗过。虽然这大冬天地并没有什么异
味。但心理上总觉得不舒服。
就这么被人折腾。不管再怒再恼没有办法可施。又不甘认命。嘴里不时发着含糊地‘依呀’声。
玟果将他上半身翻来覆去看了个遍。没有伤口。肌肤泛黑地地方已到了小腹处果毒进了心脏。就麻烦了。当下毫不犹豫去拉他腰间地裤带。外裤连着亵裤一同褪下。
全然不看离洛赤红了地双目。埋头看到。突然想到上次给他扎地大红蝴蝶结过脸看了看他。一时没忍住。又是一笑。
这一笑让离洛死地心都有了。暗暗发誓。一会儿能动了。绝不放过这个女人。
玟果拍拍他涨红地脸“想什么呢?”
离洛闭上眼不再看她,眼睛有点湿润。
玟果还真怕把他弄哭了再逗他,往他两条腿上看去然在其中一条腿的根处红肿一片,中间突起一块起的部份乌青淤黑,正中有两个小孔,应该便是他们所说的怪蛇的齿印。
小孔内不断的流红黄黑浓水,腥臭难闻。
玟果取了肖恩帮她订制的手术刀,在伤口处划了个十字架,用力挤压着伤口,尽量能挤出那些毒液。
腿上阵阵的痛,让离洛再次睁开眼,垂眼看去,她脸上已没了刚才那些邪恶的笑,一本正经,神色淡定,绝不会让人想到别处。
不觉中下了个结论,这是一个奇怪的女人。
玟果挤了许久,但只能挤出表面的毒血,而他中这毒已非一日两日,毒汁已经蔓开,无法挤出。
她想也不想,伏低头,吸向他的伤口。
离洛只觉得脑中‘嗡’地一声炸开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一次一次吸向他的伤口,她的脸不时碰到他某一处,却让他无法将她往别处想,只觉得震惊,她虽然身为大夫,但终是
一个女子,能为男患者做出如此行为。
对她的怨恨慢慢淡去,升起一抹感激。
玟果将那些腥臭不堪的毒液吐进随手拿过一个茶杯,吐出的毒血漆黑如墨。
直到装满了三个茶杯,那血才恢复红色。
她不知弄了些什么药,敷在他伤口处,顺手扯了被她脱下的裤子,盖住他的私处,才拨出他嘴里的袜子,“哪儿有水?”
连问了几遍,离洛才回过神,收回乱成一团乱麻的思绪,看向另一个屋角的洗漱架,那水缸里的水是干净的。
玟果也不敢耽搁,这毒的确厉害,她可不想吞进肚子,直冲向屋角,冰凉的清水入口,更引起了她隐忍着的反胃,漱净了口,干呕了好一会儿才止住。
离洛一直看着她,但终什么也没说。
玟果转回地榻边,又取出几个药丸,冷冷的道:“张嘴。”等了会儿,不见他有动静,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怕我毒死你?”
离洛嘴角一抽,她要毒死他,根本不用给他解毒。他自从中毒以后,身体冰寒骨刺,在她吸出毒液,上了药后,身体明显转暖。
他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