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咋回事,我不知道!”乔老太心里很乱。
那药明明去年都用完了,她起了心思的时候随手一翻,居然又翻出来了一包。鬼使神差的,她就做了。
“娘!”王晓花满脸是泪,虽然这两个哥哥对自己可以说是很坏,可血缘关系斩不断,她还是着急得跺脚:“您倒是说啊!”
王老头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攀着乔老太的肩膀,眼含泪声音低低得:
“你有啥委屈说出来,我跟儿子不会怪你的。可现在咱们救人要紧,好不好?”
“娘,娘”
这个时候王兴贵气若游丝:“娘,我错了,您救我。”
他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只是求生的本能让他开口求饶:“大嫂,救我。大嫂。。。。。。”
“大嫂!”何氏一桩跪下:“您救救他,我保证以后他都乖乖的。”
说完,何氏又跟乔老太磕头:“娘,您的儿子不光兴明一个啊,这地上躺着的也是您十月怀胎生的啊!您的心咋就这么硬,非要置他于死地啊!”
何氏哭得凄惨,刘氏只是跪着,并不说话。
王兴贵的体质比王兴言好太多,这个时候还有力气争高下,他撞撞已经不省人事的二哥:
“我婆娘对我好吧,你看都没人替你求情。”
王兴贵撞王兴言都没反应,可见是真的严重。
见此,乔老太崩溃了:“我说我说!”
不知道这动物用的药效果到底如何,秦明月也不想背上人命,就告诉她们该怎么弄。
踢踢王兴贵:“还行吧?”
王兴贵虽然身上血乎淋淋的,但是见秦明月问他行不行,条件反射使劲点头,后脑勺撞在了地上疼得再次嗷嗷叫。
“你把他弄上床,该做啥应该知道。”吩咐完何氏,秦明月再次看着王兴贵:“实在不行别硬撑,还有其他法子解毒。”
何氏哭着脸通红,臊得头快埋进了胸口,也不管是谁的房间了,扶着王兴贵找了最远的一间。
看了跪着的刘氏一眼,秦明月吩咐:“先打一盆子凉水,扔进去泡两刻钟,中途换水。再去扯一把新鲜艾草跟金银花,捣碎滤水灌进去。”
王晓花出门去扯艾草,刘氏先是关上了门,然后又去打水,就在院子里把王兴言泡了起来。
乔老太恨意满满盯着秦明月:“你这个小娼妇,我悔啊!赶走一只野种又招来一个贱人!我就是要让你清白不保哈哈哈~~~~~”
陷入癫狂的乔老太坐在地上狂笑,笑的人鸡皮疙瘩:“让你男人带绿帽子,让那贱人在地上都不安宁!他们毁我一辈子,我能让她这么好过?”
就在这时,“砰”门被大力撞开!
乔金水带着乔金木,还有乔大喜跟乔大光,后面还有一些其他乔家人挤进了王家院子。
没等王家人反应过来,乔金水便一挥手,带来的汉子一拥而上制住了王家院子里的所有人。
“乔大喜你干什么?”乔老太喊得是乔大喜,看得却是乔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