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夫,给我二弟媳也看看,跟晓花一样的伤。”
乔老太一听,眉毛皱起:“又不嫁人了,伤。。。。。。”
话还没说完,柳郎中微微弯起嘴唇,回头朝着王老头笑到:“王老哥,这是你家老大媳妇吧,是个会持家的哈哈哈哈。”
王老头一时间没想明白,但也跟着打起哈哈哈哈:“对对对,老大媳妇,刚进门两天。”
“来来,兴言媳妇,我给你看看。”
柳郎中笑着朝柳氏招招手,虽是在招手,可他也朝着还发愣的刘氏走去。
刚刚果然猜对了,秦明月见此,对柳郎中的好感飙升。
她赶紧又去舀了一盆子水,自己先动手给刘氏擦了擦脸上的泥巴跟血痂。
王老头这才反应过来,账都算好了,才让柳郎中看刘氏,确实是个持家的。
想到这里,王老头心里又酸又喜。
刘氏的脸伤的不重,破皮的地方没有王晓花多,只是被扔了泥巴,伤口里面需要用水清洗,得受点罪。
吩咐好后,柳郎中再次告辞,这次王老头笑着把他送出了门。
王老头再次进门的时候,乔老太坐在堂屋门口,而刘氏何氏筛糠一样站在院子里。
秦明月则是靠在厨房的柱子上,老神在在的看热闹。
恍惚间,她好像又回到了楼子里。每次有姑娘不听话受罚的时候,妈妈都会让所有人出来观刑。
大家也像这样或站或坐或靠,事不关己,甚至还磕上两把瓜子。
“这事儿一会儿再说,何氏你去烧水,泡两杯茶。”
王老头暗暗叹了口气,转身关上大门,背着手走进了堂屋。
他在堂屋上了一炷香后,转身坐在了竹编太师椅上。
“你这是做什么?”乔老太不服气,皱着眉一脚踢翻了脚边的小凳。
嫁到王家将近二十年,男人甚少不给自己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