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二麻子,我跟你说。”乔老太压低声音:“快点跟我说清楚,秦氏那小娼妇到底是什么来头!不然我拼着这老脸不要,跟你同归于尽!”
啊?乔二麻子真的麻了,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啊。。。。。。
他松了一口气,将就着坐在地上也不起身了。抬头眯着眼问乔老太:“咋咋咋啦?”
乔老太抬手照着他脑袋来了一巴掌:“咋咋咋什么咋,你别管我咋了,你就老实说这秦氏是你从哪里扒拉出来的?”
“跑了?”乔二麻子大惊!
他哪里知道秦氏一家子哪里来的啊?不能千里迢迢拿个大姑娘来骗婚吧?
“她要是跑了我还不气,你赶紧的!不然我去找族长了,这事儿没完!”
乔二麻子皱眉,莫非是那老夫妻骗了他?
他之前在庄里听妇人闲话,说王景旭大概率死在边关了,乔二娘作为继母又是亲姨母,想要给买个望门寡,圆了他来人世走一朝的路。
本来他也没多想,一般的人家谁愿意卖女儿做望门寡啊。说守寡是好听,实际上就是去做奴隶伺候婆家一家子的,还不能补贴娘家。
可事情就那么巧了不是。
前几天他照例在街上溜达,可刚刚走出镇口,就遇到老两口拉着个板车找他问路。
乔二麻子见他们是外地口音,车上又拉着一位姑娘,一来二去就聊了起来。
原来老俩口是东边儿隋县来的,离着大河镇足足三百里路。板车上躺着的也不是老两口的女儿,而是一个更东边儿姓秦亲戚家的。
这丫头的父亲是秀才,手下有两间铺子。而家里的大女儿挑挑拣拣,一直拖到了十八岁还没成亲。
就在家里要强迫她嫁人的时候才知道,她竟然偷偷跟铺子里的伙计勾搭上了,家里不同意,她就约好跟人家私奔。
哪知道那伙计却卷了姑娘的私房跑了,而这姑娘在约定好的路边等不到人,就跳了河。
家里把她救回来后嫌丢人,就拜托老两口,让她们远远的帮忙打发了。卖也好送人也好,只要不进见不得人的地方,其他是死是活他们也管不了。
所以,他们老两口这才拖着板车一路北上,想着卖远点。
乔二麻子听完就起了心思,跟老两口打听好价钱后,就回来告诉了乔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