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铁树花知道她已经冲开“哑门”,讲话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细弱。
“妙用无穷,以后你便会知道了。不过既然今夜我们做了夫妻,能不留个纪念吗?”
“夫妻?谁与你做夫妻?”
贸然暴起的心火,一声喝叱脱口而出。
静夜被冲破了。
“噢?!到了这一步你还不心服?”他抛过一句励凌凌的喝叱,“这一生一世,你除了跟我,你怎么拿这一颗刺青梅花向别的男人交代?”
恶奴!yín贱!
骂在心底,但她不再出声了,似乎只要再运一口气,便能冲破玄关打开“百会”。
“算你利害,竟然能自己冲开哑门,我此时若不讨回你的处女红cháo,以后能叫你死心塌地吗?”
他的全身透过一阵战慓,sèyù的火焰顿时炽燃;他发狂地扑下身子。
恶狠狠地一把就扯裂了她下身的衬裤……
“啊!……”
紫衣的一声惊惧而凄励的喊叫,把月光的谧静撕开了一个巨大的裂口。
“百会”蓦地冲开!
她正要缩骨脱身退出铁栅,铁树花却已再次铁柱般地坐在她完全裸露的下体之上。
他,手指伸贯满真力,如剑如戟地再次指向她胸间的“膻中”……崩!哗……
被紫衣的掷剑震落的那一堆石块,突然炸裂似地散开。
一条双手抱剑的人影,就象炸开的一块飞石,向着举手yín凶的铁树花激shè而来。
剑光直指向假哑巴的胸口!
疾如飞雷又背着月影,根本看不见来人的面目,铁树花飞身一弹,在空中鹞身一翻,竟向囚洞的洞底坠落。
一剑刺空,那人只伸手在铁栅杆上一按,堵了自已的去势,一转身跃入铁门口,手中剑花一抖,幻出一派光华,纵身在空中一个鹰旋随即飞堕洞底。……
是他,欧冶子!
仰卧的紫衣只在他驻足转体的一瞬间,就认出他来了。
一切都明白了。
紫衣伸手的那一下虽已拍开他的穴道,但他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她却掷剑过高,震落了他头顶上的石块,欧冶子被落石打昏了。
就在她最需要救助的时候,他醒来了。
铁树花刚立稳下盘,却见欧冶子电击般地又向他shè来。
他冷冷一笑,一对短刀已封在前门。等不得落地,欧冶子借下堕的威力。右手砍、撩、劈、扎已连着攻出四招,左手同时擎短剑鞘在手,点向他下盘要穴。
铁树花以静待动,冷冷一笑,左刀拨剑,右刀挡鞘,立即化解了欧冶子的攻势。
待得欧冶子立稳身势时,他却已纵身掠上阶岩的中间──这个身位的转移,他只想看看紫衣的动静,却不料又听得洞道的远处似有飒飒风动之声。
他是这个囚洞的司狱,早已听熟了这里的一切声响,就蝙蝠掠空,夜鼠过地也能分个一清二楚,来者何人他已了然在胸。
这时只见紫衣已从铁栅中缩身而出,周身漫着复仇的杀气,真力贯掌地?俨立栅门口。
洞底欧冶子刚才虽被落石碰伤,但神智一直十分清醒,假哑巴来寻杀他时,他在暗处,又有若多石块石碎遮挡,没看见他,但哑巴后来的那些不耻于人的举动,他却看得清清楚楚,虽然他和她的有些话无法全都听清,虽这二人都是“敌人”,但正邪,美丑却是泾渭分明的;他那能容得丑类在他的眼下横行?
他在洞底大喝一声那里走,抽身一掠抖剑再次攻来。
待得欧冶子身近时,铁树花只虚架了一招,抽身直指大铁栅门口的紫衣,手中的一对利刃不停地翻着如飘雪梨花般的刀光。
紫衣正想出掌把冲上来的铁树花打下洞底,掌力刚刚推出,立觉这恶贼冲上来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