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何妨?因为死人不会把知道的任何事告诉别人。”他的语调平而且静。
“你是死人?”
“当然是你。”说得慢而且悠闲。
“怕未必。”
“那就试试。”有些象念经,但……
此人出剑奇快,没见剑吐鞘,也没有吐鞘的龙呤声。觉有兰光盈室,剑气逼人时,剑已在他手中了。
“你还没有告诉我名字,不能就死。”
“武堂堂主褚人静。你知道死在谁手里也好。”
“噢,我明白了。听说你在和州的时候领着十名武堂剑士到我们欧龙台前叫阵,点名要会无花劫。
“有这回事。”
“你还说非无花劫不斗?”
“有这回事。”又象念经。
“后来我们的欧大龙头连派出二名武士,你都只叫你的下手出剑?”
“有这回事。”念经。
“为什么?”
“你看我这剑,它肯饮无名之辈的血吗?”
“你抬举我了。我欠你两谢。今天一并奉还。”
“两谢?还谢什么?”
你送我朋友一个好骨灰盒,礼数周全地收敛了他。该谢你。
“不,这不是我所为。这一谢奉还……噢,这儿还有三杯祭奠酒。对不起,只能用来祭奠我的璇宫兄弟。”
看来这个武堂褚人静并非那么仁义之徒。
那么这是何人所为?……
褚人静遥隔丈余,剑尖指向酒杯;
一道兰sè的剑气,竞将酒杯平平托起,褚人静口中念念有词。
“保卫璇宫的死难剑士,原借此酒安……”
“不!还找祭酒。”
妹华华一声喝,伸手一托,杯酒竟然回飞;而且地下的两杯酒并璇然飞起,三杯酒就停在她的三指之间。
战鹞贤弟借酒安魂了。
就在她指倾之时,三杯酒洒地而落。
年海棠四只手指向前一叉,把夏和平倒满的三杯酒都叉在一手之上。
“既然千王袁三声如此抬爱,恭敬不如从命,这酒,我们心领啦。”
接着转身昂天呼叫着。
“华护卫,这里借千王的三杯酒,祭我战鹞兄弟啦!”
一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