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在这方面或许比我要有天赋,就是起步太晚了。”
“嗯,毕竟以前的我有点不明白自己活着的意义,那时候总是很消沉。”
陈一凡看着远处的星空,自己从那个样子到现在也快有一年了,自己也马上就要九岁了,人变化起来还真快。
“完全看不出来你是那种样子的人。”
艾达侧着头看向陈一凡。
“人总得改变一下才行,师傅不开始慢慢的会笑了吗?”
“好像是这样。”
或许是感觉眼前这个小家伙很有趣,明明比自己小这么多却能跟这样的自己闲聊,也不会让自己感到厌烦,艾达用手指戳了戳陈一凡的脸颊。
“变黑了。”
“毕竟这里太阳这么晒。”
“把手伸出来,还得再来一次。”
“诶!”
话风急转直下,明明刚才还在随意的闲聊,现在却要自己将手再次伸出去让艾达在搬一次。
陈一凡苦着个脸将手伸出去,伴随着艾达再次用力,陈一凡的左手又一次迎来了骨折。
“这次没叫呢?”
“习惯就好。”
“这种事情也是能习惯的吗?”
“这对我来说只是小伤罢了。”
“还真是奇怪的人,先回去吧,让你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是!”
接下来陈一凡就待在屋里好好的练习左手的灵活度,顺便看一下艾达交给自己的书籍,好好的记住里面的内容,方便之后自己练习。
等待至左手完全恢复后,陈一凡已经可以像右手一样熟练的使用左手了,虽然挥剑还有点困难,但多加练习的话也只是时间问题。
“已经有差不多二十天没有见到你了,一凡,这段时间你跟着艾达那女人在干些什么?”
陈一凡刚走出堡垒决定在要塞里逛一下,就遇到了雅格布达笑嘻嘻的凑了过来。
“这段时间在经历非人道的训练。”
“我就说艾达那女人是个疯子,你应该早些来找我的,有我在那女人绝对不敢对你做什么。”
雅格布达拍了拍陈一凡的肩膀说道,陈一凡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自信,一个三级战士和六级剑士叫板,不下药根本赢不了。
“我悄悄的跟你说,我通过特殊渠道从斯特维拉搞到了一些特殊的药粉,只要下在她饭里保证她欲罢不能,可惜那女人太警觉了,那次宴会上我还特意在她酒里下了药,没想到她连碰都不想碰一下。”
“这件事康迪知道吗?”
陈一凡皱了皱眉头,还好没成功,不然估计第二天这座要塞就得死伤过半。
“老大当然不知道,只有我们这些军长和钟会知道,我们早就看出来老大的心思了,只是他嘴硬而已。”
“我觉的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毕竟这种事还是得看艾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