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样的事情,杨飞此刻该做的是先躲起来,等张兴风把媒体舆论压下去了再说。不然他现在出来被逮到,到时候只会让事情更加复杂,毕竟他的确没有行医资格证。
在这个一切都只看证书,对能力却不那么看重的年代,杨飞绝对倒霉。
毕竟拥有行医资格证才能行医,这是国家的规定,谁都不能去改变。
“就是他,他就是那个没有行医资格证乱治病的人。”
“回答一下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你不知道胡乱治病是很严重的事情吗?”
“是不是有人支持你,你到底是什么背景,不然怎么可能在附属医院无证行医?”
“……”
现场的记者也认出了杨飞是照片上的人,一个个都矛头都转向了他。
看不惯这些记者嘴脸的杨飞慢慢的点燃了一支烟,悠哉的喷出了一口,显得十分惬意。不管那些记者问什么,说什么,他都似乎没有听到一般,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意。颇有一点,泰山崩于前我自浑然不惊的态势。
慢慢的记者也发现杨飞似乎不管他们叫不叫,全部都安静了下来。他们当记者的都是揪着别人的话题去提刁钻问题,杨飞现在完全不管他们说不说,他们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同时也有点纳闷,警察怎么见到人出来了还不抓人的?
杨飞喷出一口浓烟,嘴角那抹邪魅的笑意更浓了一些:“吵累了?那就听我说吧。”
“杨飞,你想做什么?”张兴风担心事情越闹越大,拉着杨飞的手问道。
“没事的,他们我还不放在眼里。”
杨飞淡淡一笑走下了台阶站在那些记者面前,虽然他只是一个人,而且多年身体不好显得消瘦。但是当他站在那里,目光扫过在场记者之时,没有人敢和他直视。
那双带着笑意但却凌厉的眼睛,似乎能刺痛他们的眼睛。
丢掉手中烟头杨飞移动一步站在一个男记者的面前:“你小时候大概八岁左右跌断了左腿,不能跑步只能小走,不然的话就会有拉伤般的疼痛。另外一到冷天,你连走路都难,需要靠止痛药来缓解疼痛,而且止痛药的量,比最初翻了三倍。”
男记者嘴巴张大,犹如被人暴力的走了他的后门:“你怎么知道?”
他小时候有一次爬树摔断了左腿,虽然及时送到医院治疗接上,可是留下了后遗症,就和杨飞说的一样。这些年来他也看过不少医生,可是都没有办法解决。
另外他怕领导知道腿脚不便影响工作,所以没有和任何人提起,毕竟当记者腿脚不便,也就意味着抢不到新闻。眼前的少年,怎么知道的?
众人看男记者那表情,很明显是被说中了,一个个都屏住呼吸,感觉有些神奇。
杨飞淡淡一笑没有回答,走到另外一个扛着摄像机的大叔面前,上下看了看后说道:“你常年饮食不规律,胃部因此做过手术。手术之后只能吃一些易消化的事物,还不能喝冷东西,不然的话就会胃痛难忍,就如被刀割一般。”
摄影师大叔神色微变:“你怎么看出来的?”
他做这一行已经十多年,很多时候为了拍到有料的新闻长期蹲守一个地方,饿肚子这些都不管,慢慢的就有了胃病,前几年还做过小手术。杨飞和他第一次见就知道,让他十分震惊。
同样震惊的还有其他人,但杨飞依旧没有解答,转而看向一个短发干练的女记者,三十岁左右的样子,模样倒是也可以。
那女记者见杨飞看向自己,下意识绷紧身躯:“看什么?”
“你在十七岁左右的时候做过一次人流,但却没有好好疗养,那个时候身体底子好没什么。可是大概三四年后你又做了一次人流,彻底伤害到了子宫,现在一来例假你就会痛经,其次至今为止你再也没有怀上孩子!”
短发女记者红唇微张,就如含着什么东西一般:“你是算命的吗?”
杨飞说对了!
十七岁那年她刚上高三,谈了一个男朋友,两人忍不住偷尝了禁果,结果后来发现怀孕。当时只剩下几个月就高考,她没办法好好休养,所以做了人流后就继续正常读书上课。
然后上了大学之后和以前的男朋友分隔两地,耐不住寂寞的她接受了一个学长的追求,大三那年两人就在校外同居,后来不注意怀孕又做了一次人流,还记得那次出血很多,让她两个月都感觉没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