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桔桔说;“原来这就叫在快乐中学习啊。他可真逗。”
梳楼轻笑;“听说物理最难学了;你认真点。”
林桔桔点头。
梳楼听到门铃放下作业;开门发现客厅没人。她皱了皱眉;从猫眼里看到一团绿色。
秋烯焰似乎醉了;一身酒气;也不知喝了多少;脸不自然地红着。眼里少有的情绪。
她皱着眉看他进门;将门关紧。
秋烯焰将书包往沙发上一扔;翻身倒在沙发上。
梳楼一阵心烦。他似乎真的醉了。。。
她将一条毛毯轻轻为他盖好;见他闭着眼;眉头紧锁。只是比一般人清秀的男孩子;却总让人觉的移不开眼。
梳楼起身;手腕被突兀地抓住。她错愕低头;少年不知何时睁开眼睛;迷离地看着她。声音温柔却又清冷地说;“不要喊她嫂子。不要。。。”
她一时惊慌;“我喊你哥;自然要喊她嫂子。”又岂是她愿意的妈妈一心一意把她当女儿;她只能喊他哥。
少年目光皱冷;将她用力一拉;她一个趔趄摔在他身上;他一侧身;嘴唇覆在她唇上。
她的眼睛睁了睁;大脑一片空白;眼里是无数绽放的五彩烟花;电光火石间明白过来;面颊一红;企图推开他。
秋烯焰目光一沉;松了手;往旁边一让;闭上双眼;唇色浅淡;宛如死去。
梳楼一怔;哑声开口;“秋烯焰。”
“我知道。”他声音很轻。
“知道。。。什么”她爬起来坐在单人沙发里;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却没有再说了。
他没醉;不过想让自己疯一次而已。酒能壮胆;他却怎么也不敢说。
梳楼静静地看他;他长的高;斜躺在沙发上,脚踩在地上;身子扭的该很难受。
“其实;要是我没在那个孤儿院;你们要领养的人;就会是初煊的。”她双手抱膝;眼神空空;低声说到。她问过妈妈她和秋烯焰是不是娃娃亲;妈妈却点着她的额说怎么会,你可是女儿,是秋家的女儿。
只是因为看到照片;长的像她难产死去的妈妈;才会被沈雀糜阿姨毫不犹豫收养的吧。
终归是她抢了初煊的;她不肯信;才对她冷嘲热讽吧;真是可笑。
见秋烯焰没动;她涩涩一笑;睡这儿会着凉的。却也没帮他拉滑落在地的薄被。趿着拖鞋往房间走去。
“长大后;我娶你。”少年声音低不可闻。
听到门轻轻合上的声音;他目光一顿;唇角微微一扬;那是他极力学着笑的样子;可却觉得却僵硬无比;苦痛无比。
梳楼坐在书桌前默默写作业;想起他看自己时的眼神就心惊肉跳的;嘴唇现在都还有些酥麻。她面颊一红;说不清是喜悦还是羞涩。
眉弯如柳。
眼弯成月。
她浅笑时的样子;犹如遍地花开;落英满天;说不出的繁华。
今晨她起的不是很早;不知是有意无意;在她刚下一楼时;秋烯焰也洗漱完毕。
梳楼听的出他的步调;在小区门口蹲下身系鞋带。以为他该到身后了;抬起头却看到了微笑着的女生;酒窝浅浅。
梳楼缓缓起身;对她点点头;从她身旁走过。
秋烯焰正要从初煊身旁走过时;她却将他手臂抓住。“我等你很久了。”
秋烯焰扫了一眼那双修长的手。
初煊刻意不去看;“我不会放我不要放。你说;是不是她来了;我们就不再是。。。”
秋烯焰看了她一眼;辨不清悲喜。“我们从来都不是。”
伍初煊一怔;手无力落下;似是虚脱了一般。她脸涨的通红;是啊;一直都是她一厢情愿而已。从梳楼转学;他就没再和她有任何关系了……她为他烂醉的时候他也会把自己交给别人……
秋烯焰已走了几步远;初煊忙追上去;“那么;为什么那天还要跑上来跟我说你不去吃饭呢为什么从来都没说我们分手的话呢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