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令纾被彻底禁锢在贺祈深怀里,她想跳舞跳不了,想走也走不了。
“你想干嘛?”
“你少跑这些地方。”
贺祈深扣住她的手走出舞池。
两人到卡座时,晏朝脸正臭着,坐在他旁边薛绮音笑吟吟地给他倒酒。
“晏朝,你没手?还要音音给你倒酒。”周令纾丝毫不客气道。
他们在希腊一块玩那几天。
大多数时都是薛绮音在照顾晏朝。
晏朝在薛绮音面前像个不能独立行走的巨婴似的。
晏朝眼睛一挑:“我老婆喜欢帮我做。”
她跟他可是半斤八两。
她还好意思说他。
晏朝坐直了身体:“来来来,上次在希腊你欠我的那顿酒,今天你正好履行一下。”
周令纾当下便应了:“行啊,我还怕你不敢喝呢!”
话落,她就要俯身去倒酒。
却被人抓住了后颈。
。。。。。。贺祈深真是一点脸面也不给她留。
贺祈深凝了眼对面兴致正高的晏朝:“她喝不了酒。”
薛绮音拉了下晏朝的衣摆。
“你不是明天还见客户吗?喝什么酒。”
晏朝不悦反问:“不准我喝酒,你怎么背着我自己出来喝酒?”
薛绮音一时无言。
在酒店里,但凡晏朝一回来总想要跟她发生点什么。
她如今的确一点想法没有。
她拒绝了晏朝好几次,后面两次晏朝明显都生气了。
“你凶她干嘛?我叫她出来的。”周令纾嘁了一声,“跟前任住一个酒店,也不嫌膈应。”
晏朝猛地转头看身旁的人,他眉心蹙起:“你怀疑我?”
薛绮音莞尔:“令纾开玩笑呢,别多想。”
晏朝:“是吗?”
对面的周令纾拍了拍桌子,“还喝不喝酒了?”
晏朝揽住薛绮音,整个人都往她身上压去,同时他分出个眼神给周令纾:“你不是不能喝吗?”
周令纾点头:“我不能,他能。”
她指了指身旁的人,“他替我喝。”
晏朝:“。。。。。。”
贺祈深是他大客户,他难不成还敢把贺祈深喝倒?
“嗯,我老婆的酒我替她喝。”
晏朝看不清贺祈深的表情,但他感觉贺祈深尾巴都翘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