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冰凉的池水,云澈一手扶着兰心的细腰,一手扶着自己胯下蓬勃的欲望,直接把肿胀的鸡巴送入了温软的洞窟之中。
“唔~好胀~好深~阿澈进来了~”
“嗯,你的阿澈进来了,你就不要了。”
盛严明看着她脸上那副满足的神情,醋意大发,直接罢了工。
云澈在身后轻笑一声,并不理会某些人无端的发神经。
都这样这么久了,盛严明有时还是会像个孩子一样,冲兰心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不像20多岁的他,倒是。。。越来越像少年时期了。
他们的少年时期啊。。。云澈甩了甩头,不让自己沉浸在过往之中。
身后的穴儿被粗壮的阳具抚平了所有的褶皱,但是前面的男人停了下来,只留了半根肉棒在里面,勾的兰心有些难受。
吃惯了粗长的茄子,哪里还看得上细小的金针菇?
几个月以来,两根大鸡巴喂得兰心的两张小口严严实实的,如今这般只有一半,自然令她难受非常。
“阿严~阿严~嗯~啊~阿澈阿严我都要~阿严不要生气好吗?”
小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小脸贴着对方的脸颊,在他耳边小声哀求。
“怎么这么贪心?嗯?”
事已至此,男人得了台阶,自然也不会紧抓着不放,低头亲吻她的额头,那叫一个缠绵悱恻。
147。
他们俩人都不喜欢在床上堵住她的嘴。
他们就喜欢听她浪叫,平时的声音就够能勾起男人的欲望了,在床上,她甚至不需要搔首弄姿,只需要一两声娇吟能直接让他们鸡巴硬的发痛。
他们也从来不会制止她在床上呻吟,女人在床上叫的越大声,就越是证明他们的实力,这是每个男人的约定俗成,他们也不例外。
所以他们巴不得她叫的更大声些,更妩媚些,要是能传到隔壁某些看得到吃不着的人耳里,就更好了。
他们不会知道,隔壁此时确实真的有两个看不见。吃不着,只能靠听来缓解欲望的男人。
苏朝的手已经伸进了黑色的紧身泳裤里,完全勃起的狰狞巨兽似要直接把薄薄的布料直接撑爆。
景轶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此时这位芝兰玉树的影帝,牙关紧咬,手掌在胯下不停地耸动,满脸布满情欲,显然也并不好受。
“啊~不要~不能再进去了~要插穿了~呜呜”
隔壁传来的女人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他们手中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满脸通红,喘着粗气。
“可以的,宝宝放松,以前也进去过的,乖,让大鸡巴捅进去和宝宝的小子宫打个招呼。”
是盛严明的声音,他在哄骗女人做宫交。
这样的认知,让两人脑海中的那根弦像是直接绷断了。
他们二十几年的兄弟,当年也都一起洗过澡,胯下那处各有千秋,但是都天赋异禀。
他们只要一想到,一根和他们差不多粗壮的肉棒插进那个娇娇软软的小女人身体里时,呼吸都忍不住加重了几分。
“操。”
苏朝看着自己手里的白浊,还是忍不住爆了粗口。
而另一边,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兰心,松开了宫口,任由男人的龟头在自己稚嫩的子宫苞内来回抽插。
她的双腿早已站立不稳,全靠倚着身前身后两个男人支撑着,甬道深处流出一股股蜜液,在男人再次重重地擦过某块软肉时,她终于忍不住从下体喷出一股清液,喷洒在男人结实的下腹,整个人像是濒死的小鱼,原本无力的身子开始紧绷,小巧可爱的玉足蜷缩在一起,原本雪白的肌肤因为高潮变得粉红诱人,诱惑的云澈忍不住低下头咬住了她的脖颈。
她顺势仰起头,露出修长的天鹅颈,双眼却泛起了眼白。
这是愉悦到了极致的感受。
盛严明没有在刺激她,只是粗粝的大拇指按住了她的小核,试图延续她的快感,自己的肉根则是深埋在甬道内,享受着紧致、年轻的穴肉紧紧箍着他的阳具,不需要抽插就可以尽情感受千万张小嘴舔舐肉棒的快乐。
云澈也停下了抽插,因为女人全身紧绷,后穴自然也一样,虽然无法像前面的小穴一样喷水潮吹,但是菊蕾给他带来的极致快感却并不比花穴差。
云澈温柔地吻去女人因为快感而流出的生理泪水,盛严明双手扣住女人胸前颤颤巍巍的一双奶儿把玩,两人都在兰心的体内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并不知道隔壁有两个人听墙角听得已经快要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