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姐,门外这些人怕是不安好心,说是来说媒,话里话外却还想着要调摆咱们姑娘呢。”小灵有些急。
林秀儿冷笑一声:“姑娘已经想到了这些,迎他们进来,也不过是让他们打消想法。”
林秀儿并不怵,打开了大门。
“真是的,两个丫鬟,动作都这么慢。”那婆子又不悦说着。
“我们姑娘日常关紧门户的,来回禀报自然需要时间。”林秀儿不软不硬。
那婆子竟有了几分满意:“一个独居小娘子,合该如此。”
几人进了厅堂,只见乔亦雪正放下毛笔。
那青年男子不待马媒婆说话,便上前道:“乔娘子竟然识字?”
“自然识字。”乔亦雪嘴角扬起,“诸位应该知晓,我前头相公是秀才。”
几人俱是一噎。
青年男子不悦:“乔娘子,我便自报家门了。敝姓何,已考取秀才功名。”
“原来是何秀才。”乔亦雪依然不冷不热,“此次上门,是有何事?”
马媒婆又满脸堆笑:“乔娘子,你当真是见外了。方才你家婢子问过,我是城里的马媒婆,上门自然是说媒了。
这是何秀才,年纪轻轻,年方十九,但已是小有名气的才子,已经考取秀才功名。诗词歌赋,无所不精。这也罢了,长相又十人俊秀!乔娘子你也这般秀外慧中,与何秀才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在马媒婆开始吹捧时,何秀才便端正站着,脸上都是矜持自傲的神色。
乔亦雪让林秀儿上了茶,淡笑道:“今次我迎你们进门,便是当你们是客。说媒的事儿,以后不必再说。我无心嫁人……”
哪知她话还未说完,那婆子便说道:“乔娘子,你的眼光倒也不必太高,我儿这般,城里多的是姑娘想嫁给他呢。年方十九,已是秀才!以后前程远大,不说做个宰相,做个县令那是指日可待的……”
乔亦雪看过去,他们脸上表情竟然十分认真!
毫无开玩笑的样子!
乔亦雪只觉好笑:“秀才而已,离做官尚有十万八千里远,连举人都不敢大言不惭地谈论做官之事,你们倒是好大的自信。据我所知,要去做官,起码要是个进士出身,而且也要待部选后才能被授官!举人都不一定摸到门边!”
何家几人脸上都一阵青红,何秀才更是气怒。
“你不过一介小小商贩,还是流放过来的二嫁之身,你也敢看不起我?”
乔亦雪失笑:“我纠正你一下,我是小小商贩不错,是流放过来的也不错,但,我可不是二嫁之身。我又不想嫁!你们请回吧,我就不送了。”
说着,乔亦雪便端起了茶杯,喝了口茶。
哪知,何家那几人依然气怒不已。
就连何父都按捺不住,拍案而起:“乔娘子,我家堂堂秀才,谁人不称赞一声年少有为?我儿又长得芝兰玉树,你竟然瞧我们不起?”
乔亦雪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冷声吩咐:“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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