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女主管突然抽抽嗒嗒的哭了起来。“我和颜小姐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我怎会害她呢!”
“看来你倒说了句良心话,但这又能代表什么呢,证明你没做?”亚浦斯勒冷冷一笑,令人毛骨悚然。
女主管不应不答一个劲地哭,悲悲切切,这是女人对付男人最有力的杀手锏,也是一个女人对付一切难办的事情一律通吃的杀手锏。
“你知道,不说实话的后果吗?”亚浦斯勒恶狠狠的蹙了一下眉头,被她哭的好心烦。
“我,我知道,但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扭头瞥了一眼大厅里的人,垂下头去。
“来人”女主管的眼神让亚浦斯勒更明确自己的判断,他不耐烦地低吼一声,外面进来两个虎背熊腰的侍卫,立在女主管的面前。
“小姐,救命啊!”女主管一激灵,几乎像爬行动物一样爬到麦西的跟前,她声泪俱下,字字哀怨:“我丈夫早亡,我带着女儿无依无靠,我要是死了,我的孩子该怎么办呢?”女人边哭边给麦西磕头,一下下如捣蒜一般急切。
麦西长到十八岁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景,心里酸涩涩的不是滋味,也许真不是她做的,厨房那么多人,亚浦斯勒怎么可以断定就是她呢?再说水壶坏掉的偶然性也是存在呀!退一万步讲,即使真是她干的也不至于要她的命吧!麦西不由动了恻隐之心,无形中站在了弱者的一边,这就是眼泪威力。“这个女人好可怜”。麦西从小失去母亲,所以更能理解一个小孩子没有母亲的日子,该是多么灰暗、多么痛苦哦!
“王,您就饶了她吧!她孤儿寡母太不容易了。”麦西的眼角有些湿漉漉的,她最看不得人家哭,每次看电视、电影遇到辛酸的镜头,她都先哭得一塌糊涂,更何况一个女人跪在地上声声哀求。
“你别管了!”亚浦斯勒后悔不该把她们带到麦西这儿来,麦西太善良,心也太软,受不了她们的鳄鱼眼泪,说两句可怜的话,就会令她动容,这样怎么能行呢!一点点的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
“王,求您!”麦西黑黑的眸子里含着泪花,固执地坚持着。
“好吧,看在颜小姐为你求情的份上,饶了你,你要知道感恩!”亚浦斯勒摆摆手,所有人都被带了下去。
那只被摔得变了形的水壶,放在亚浦斯勒的眼前,他检查了两遍发现水壶的确被人作了手脚,
这个女人肯定是受人指使的?是谁如此毒辣想害麦西呢?亚浦斯勒在脑子里搜罗着,他决定明天继续审问,但不能让麦西知道。
吃过晚餐后,麦西被亚浦斯勒送回病房,除了几个女医生外,任何人不得靠近病房一歩,侍卫守在门口,病房似乎成了铜墙铁壁的堡垒。
“我今天看到加别林和吴兹伊啦。”麦西头靠着床,两腿微微垫起,眸子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哦,是嘛!”亚浦斯勒平静的应着。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这么高兴呢?”
“为什么?”他有点白痴的重复着,似乎非常吝啬每一个字。
“因为,我知道了一个秘密。”麦西扑闪着大眼睛诡秘的说道。
“噢,是吗?”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是害那些女孩,而是救她们,你以为你是活雷锋嘛!”麦西急于想表达自己的思想,语速好快。
“活雷锋?”亚浦斯勒微眯着蓝眸,张大嘴巴不解的看着她。
“嗨,交流还是有问题嘛!我是说你做了好事。”麦西一字一句的顿着说。
“哦”亚浦斯勒点点头“有关系?”
“关系,老兄,拜托,关系大着呢,我以为你是暴君才……”
“才逃婚!”亚浦斯勒这次反应极快。“噢,是这样!失败,我走喽!”亚浦斯勒似乎一脸不开心,抬起长腿跨到门外去。
“小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