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的白逸确实赚的比他更多了。
当生理盐水冲刷着伤口时,那刺痒的疼痛另景良途欲哭无泪,他揪着沙发布,指骨紧绷,觉得这孩子真的是越大越不可爱。
清理完伤口之后,景良途死鱼一般瘫在沙发上,露出一副解脱之神色。
但事实上,等待他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白逸将药水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开始慢悠悠的对他兴师问罪:
“如果我今天我马上不过来,你是不是还准备把你的相亲对象带回家?”
景良途一听,心里一咯噔。
果然,他还是在意这个事的,真的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该来的总会来。
但是输人不能输阵,景良途从沙发上坐好,撩起眼皮佯装镇定的看着白逸:“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多情,不是什么人都会往家里带的。”
白逸轻笑道:“是吗,可是你给我的印象好像就是这样。”
景良途被噎的说不出话。
白逸看着景良途这副憋屈的样子,一时间觉得十分可爱。
他用指腹轻轻蹭着景良途的嘴唇,然后,轻轻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的前戏很温柔,但是当舌头搅进去的时候,一切都变得粗暴起来,就仿佛是对景良途擅自去相亲的报复一般,像一个极致的掠夺者,侵略着他的每一寸城池,逼得他无处可逃,连空气都变得奢侈,往往一口气还没有喘上来,更加激烈的吻便汹涌而至。
接个吻怎么整的跟打仗一样。
到最后,景良途整个人都瘫软在沙发上,双腿发软,脸颊通红,嘴唇湿润,就像刚刚被欺负地狠了一般。
白逸俯下身来,轻轻抚弄着景良途有些遮眼的头发,看清下面那双好看的眼睛,轻轻勾起嘴唇:“这次看你受伤了,就先放过你,倘若还有下次,我绝对让你第二天下不来床。”
景良途惊的瑟缩一下,但是本能让他下意识的顶嘴道:“有种你试试?”
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要求的白逸愣了一下,然后真的很有种的,说干就干的开始扒景良途的衣服。
景良途秒怂,死死扯着白逸的手不放,用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口吻道:“好汉,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晚上睡觉的时候,景良途依照惯例,准备看些书再熄灯。
这是他一直一来养成的好习惯。
但是今天,白逸却将他放在腿上,用一种半拥抱的姿态将他裹在自己的怀里,低声轻哄道:“继续看书吧,我陪你。”
这是一个非常亲密的姿势。
景良途的脸很快就红了,根本看不进去书。
“松开我,你这样我怎么看书?”
白逸的下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闻言,抬起眼睛,蔫坏道:“不想看书,那我们也可以做一点别的事情。”
景良途瞬间说不出话。
说起来,他以前好像还拿这种话威胁过金丝雀时期的白逸,但是那个时候他很清楚自己不会真对他做什么,但是他身后这个抱着他的人,还真不一定。
这可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啊。
景良途为自己的处境感到忧桑。
第二天,景良途回到公司的时候,收到了他表哥的电话。
主要原因是他那个相亲对象将做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他亲爱的表哥,包括但不限于晚上回家的时候,顾微的地下情人已经守在了他家的楼梯口,继而两个人上演了一场生死时速,最终由顾微栽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被地下情人以公主抱的形式送回家去的这么一个故事。
短短的几句话,信息量巨大。
顾斟言扶额道:“我还真是小瞧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