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英软的不行来硬的:“你要想清楚,我死了你会不会坐牢,你父亲会不会丢了工作?”
毕鹤戚嘲讽地看了他一眼,将他推在了地上。
景良途扶着墙从地上慢慢地站了起来,轻咳了一声,手覆在嘴上,居然咳出了血。
景良途愣住了。
【啊啊啊!系统!快告诉我这是口腔出血!不是别的什么重大疾病!】
系统:【你这都没找度娘呢怎么就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了,你放心,这是信息素压迫留下来的后遗症,很正常。】
景良途:【喔,那就好,啊对了,你别误会,其实我一点也不担心。】
系统:【】
焯,他嘴真硬!
另一边,毕鹤戚看到景良途掌心的血迹,瞳孔收缩,连忙焦急地赶来查看他的身体情况:
“你怎么样?”
声音充满着懊恼。
毕鹤戚十分自责,要是他早一点赶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景良途看到他这么担心的样子,心间一暖,安抚道:“我没事。”
虽然他这么说,毕鹤戚的心也依然没有好受多少。
段英倒是对他们这父子情深视若无物,远远道:“何胥,你莫非,是oga?”
何胥冷冷地看着他:“是或者不是,跟你有什么关系?”
段英轻笑道:
“没有,我只是觉得很有意思,你居然真的瞒了我这么久,要不然,我早就下手了。”
景良途嗤笑一声:“你还真是自视甚高啊。”
这下双方已经彻底撕破脸皮,但就总体情况来说,景良途他们还是不利的,因为他们没有办法向警方证明段英的行为,而段英却已经拿到了景良途的把柄。
他最不想让人知道的把柄。
段英得意道:“何胥,我知道你是个骄傲的人,如果你不想因为自己是oga的身份而毁了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的话,你最好学会听我的话。”
毕鹤戚冷冰冰地看着他:“你敢动他试试?”
就在景良途觉得现在的处境十分不利时,他们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这里赶来,由远及近,听起来人还不少。
很快,段英的周遭就被人团团包围了。
魏然悠悠然地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电子仪器把玩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段英紧张道:“你们是什么人?”
魏然轻笑道:“他们是警察,请你回去配合调查。”
段英非法欺诈oga,并不负责任的将他们标记的事情受到了十分严重的处罚,他所长的职务不保,不光如此,还要进去吃水煮白菜,踩缝纫机,还顺带暴瘦。
在配合警方做笔录的时候,毕鹤戚从魏然放在段英身上的窃听装置里听到这样的话——
我儿子不是麻烦。
景良途正在家中卧床修养,不知道自己随口一说的话居然被毕鹤戚听到了,甚至还不要脸的要求做笔录的人多放几遍。
警察:“咋滴哥们,要不要给你整一个单曲循环,天天外放给你听啊。”
毕鹤戚道:“也行。”
警察:“”
辣就到起为几吧,再爱就不里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