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朕睡不着,所以……”郑渊支支吾吾,红着脸没太敢说下去。
“所以你大半夜跑来吓白姨?”白樱樱听后气不打一处来。
她伸出玉手,发泄似得在郑渊脸上恶狠狠地掐了几下。
“哎呦,白姨,您轻点!”郑渊不敢躲闪,只能硬着头皮受着。但白樱樱这两下可是深得其母真传,玉指的力道极重,疼的他叫苦不迭。
“臭小子,刚才把白姨的魂都要被吓没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白樱樱柳眉倒竖,想起刚才那一幕,心中的无名火就直冒。
“唉呀,疼疼疼!白姨,小子下次会注意的!”郑渊连连求饶。
“还有下次?”白樱樱的心智可不比一般女子,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你这小子学什么不好,学别人当采花贼,半夜跑这来!”
“白姨,还不是朕太想你了嘛!”郑渊见求饶无用,便打起了感情牌。
果然,白樱樱一听便有些动容,就连玉指的力道也是松懈了下来,而郑渊也是趁机挣脱,捂着脸不断揉搓脸上的那处红印。
“想我?我看你小子又是存了什么鬼心思吧!”白樱樱撇了撇粉嫩的小嘴,满脸的防备。
“哪有啊,白姨把朕想成什么人了。”郑渊嘻嘻一笑,就想凑近揩油。
“站住!”白樱樱一指抵在郑渊胸膛,阻止他再进一步。
她的纤纤玉指仿佛一堵石墙,令郑渊寸步难行。
“白姨,你干嘛啊!”他满脸的不情不愿。
“你不是说睡不着嘛,一定是有什么烦心事,白姨现在有时间,正好听听你要说什么。”她侧躺在床榻上,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面前少年,由于只穿了件贴身亵衣,大片的春光外泄,令郑渊本就躁动不安的心,开始剧烈跳动。
“啊……是有,但是现在天寒,白姨可否容朕进被窝暖暖身子再说。”郑渊搓了搓手,显得极为期待。
“不行,要么蹲下,要么就拿条凳子坐下说!”白樱樱冷笑一声,严声说道。
她哪能看不出郑渊的心思,可越是这样,她就越不想让郑渊得逞。
“白姨,你太无情了!”郑渊大失所望。
“无情?要是换个人,早成了我的掌下亡魂!”白樱樱嘴里轻啐一声,无奈道:“姐姐要是知道自己儿子是个夜闯闺房的登徒子,怕是要被活活气死!”
“瞧您说的,有这么严重嘛!”
郑渊厚着脸皮道:“再说了,白姨的家不就是朕的家,回自己家哪能叫夜闯……”
“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小兔崽子,怎么就突然这般能说会道了!”白樱樱没好气道。
“朕又不是不解风情的呆子,也会开窍的嘛!”郑渊轻声嘟喃着。
“你开的是哪门子的窍?”
白樱樱咬牙切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厉声斥道:“净学些不好的!”
“白姨,您消消气。”郑渊从身后的桌上倒了碗茶,送到白樱樱的面前,笑道:“刚才是朕不对,给您赔罪了!”
“这还差不多!”白樱樱接过茶水,微微抿了一口,然后又送还到郑渊的手中。
而郑渊也正好渴了,于是将杯里剩余的茶水一饮而尽,之后又坏坏一笑地咂了咂嘴,满脸享受的说道:“真甜!”
“呸,真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