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上一世也接受不了这种事吧,又不是上过战场习惯了打打杀杀的那些忍者,还是一个没见过真血的雏鸟。
良久后,白桉,面无表情,没有灵魂一样似的走出了医院,走在回家的路上,看到昨晚发生的悲剧的地方,不由得心一抽抽,便快速的离开。
回到家中,也没见父亲回来,看到整洁的屋子就会让他的情绪大放,白桉快速进了浴室,衣服也没脱打开水阀门,冰凉的冷水水浇灌下来落在地上其中混着泪水。
一个小时过去了,白桉,走出浴室,冷静了下来,以往的那种少年稚气和青春气息已经不见了,虽然有20多岁的灵魂但也不见得多么成熟,但这一刻的成熟是混杂着大量的负面情绪的,如果有人在他身边就会感觉到这股怪异的气息,很不舒服。
坐在沙发上回想起,关于九尾之乱的整个事件的一切根源,如果没有白母没有在这场事件中死亡,白桉瞬间就会知道主谋是谁,但现在虽然看表面平静下来,但大脑还是混乱的。
试想一下,你让一个发生地震里的人去回想地震发生的过程,那简直就是伤口上撒盐,完全不当人好吧。
“怪鸣人他们一家吗?不,他们也是属于这个事件的被动者。”
敲敲脑袋“九尾。。。九尾。。。控制九尾”白桉立马就通了,紧握拳头,重重的敲了一下眼前的桌子,咬牙切齿碎碎念“操,宇智波带土,老智障低能儿。”
瞬间又降下来,继续抽丝剥茧,紧接着火又上来了,这回眼前的桌子直接被他拍碎“妈的,宇智波斑,老传销头子,等着以后都别好过。。。。。。”
良久,白桉也理顺了,也明白自己实力是有多弱,在强大面前,这种犹如蜉蝣撼大树的感觉被放大了好多,加强实力才是最主要的,以后才能为母亲,报了这个仇,但现在大量的负面情绪在环绕着他,那就需要先将这些摘掉,才能够有效的修炼。
排斥负面情绪的最好方式就是发泄,你可以体力发泄,诉说发泄,大吼发泄,等等,对于白桉,那当然是体力发泄了。
白桉先绕着木叶村开始跑圈,往常跑个两三圈就完事了,在负面情绪的加持下跑了二十圈。
负面情绪是一把双刃剑,有好有坏,对此刻来说,利大于弊。
二十圈后,虽然身体累,但情绪还要继续消减,白桉起身跑到后山,找到一块比自己还大的石头背了起来,做起了蛙跳,俯卧撑,然后挥洒着拳头和腿法,对着周围的树和石头,发泄着。。。。。。
这顿折腾,折腾到了刚刚太阳落山,今天的量已经是往常的好几倍了,但到了现在才力竭,躺在地上闭上眼睛一点都动不了,抬根手指都费劲,手上腿上满是伤口,白桉还不知道在发泄的过程中突破了很多,古武也随着发生了新的质变。
“沙”,“沙”踩着树叶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白桉也没睁眼,问道
“鼬吗,又来修炼了。”
来的人确实是宇智波鼬。
鼬说道“看你在这发疯许久了,过来看看。”
白桉沉默了一会,发泄完了,大脑也清晰了,思绪飞转着,母亲的死亡跟宇智波逃不开关系,但也不能用劣币驱逐良的想法去全盘否定,至少眼前的鼬跟那俩山炮儿玩应不一样,虽然也被洗脑干出屠族这档子事,但这件事的诱因是他唯一朋友止水的死造成的,再那说句不好听的,只是祸害自己族人,也没有说涉及到整个木叶平民啊。
你要说这些主要还是看洗脑的是谁,确实也是,期间鼬和带土照过面,带土也劝洗过(劝说洗脑简称),没成功的原因显而易见啊,一个已经被洗了的智障想要去洗一个被火之意志荼毒过的人,咋可能嘛。
究其根本俩人遭遇差不多,但鼬的事件还没有发生,总的来说鼬那边比白桉要更极端。
反正白桉就本着一个原则,管你是被谁洗被谁影响,只要没有涉及影响到关于他自己这边那就没关系。
鼬继续说“你变了,和以前碰到的你,不一样了。”
白桉闭着眼睛,也没就着鼬的问题回答,说道“鼬,我能和你成为朋友吗?”
给鼬造一愣,纳闷的想着,沉默三息回答道“可以”。
鼬奇怪也属于正常,因为在宇智波族内有太多装逼犯了,导致宇智波一族在木叶村不受待见,躲着还来不及呢,像这么直接的,而且还是向宇智波的人递出橄榄枝的很少见。再说鼬现在也还是有孩子气在的。
一个多钟头过去了,两人闲聊了很久,白桉休息的也差不多了,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跟鼬说道“明天见,先走了。”
鼬回答“嗯”然后默默的注视白桉走的方向。很久,仿佛看到了自己上完战场回来时的样子,厚重的压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