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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以月为见证（第2页）

“那你也不能熬夜，哥哥。”方涵侧过头来，看向了她最亲爱的兄长大人。

“这个……我也做不到。”方寒显然是在认真考虑些什么，然后才会对妹妹做出这样的结论。

“嗯嗯，我知道，所以这只是开玩笑的，哥哥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的吧。”方涵当然清楚现在他们的处境，所以她不会任性地要求哥哥答应这样的无理请求。

“抱歉。”虽然不是方寒自己的问题，但他依然道歉了，仅仅是因为他身为兄长却无法满足妹妹的要求，为此而责怪自己而已，但是兄妹二人的心灵是相同的，他的自责会传递到她的心里去。

“不要责怪自己，哥哥，这不是你的错，来，让我摸摸头。”为了安抚有些低落的方寒，方涵伸手去摸了摸他的头，她总是有办法去安慰哥哥的，而方寒也乖乖低下头让她去做看上去有些幼稚的行为，但这就是他们兄妹的生存方式。

“哥哥，和我一起洗澡吧。”方涵向兄长发出了邀请，兄妹二人的澡堂。

“你不是很久以前就不再和我一起洗了吗？”方寒有些疑惑，要说很久以前，大概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吧，因为那时的方涵还不像现在这样，那么有女性的魅力。稍微成长了一点之后，方寒就不再和妹妹一起洗澡了，刚开始的时候，方涵一个人在浴室里真的很辛苦呢，洗发水和沐浴露会摸错是很正常的事情，虽然现在也很辛苦就是了。

“因为我想和哥哥一起洗。”方涵独特的平静声线中有着一种宁静的魔力，喧哗的心灵会因此而安静下来，然后对着她唯命是从。

“……好。”停顿片刻后，方寒答应了下来。方寒本来就是方涵的俘虏，哥哥本来就是妹妹的俘虏，他没有理由也没有权利拒绝。

“嗯，我去准备热水，请您稍等，哥哥。”方涵轻轻踩着莲步，朝着浴室的方向挪动，那佳人倩影在此刻就已经透露出无穷的魅力了。

浴室中传来涓涓的水声，不消片刻，就从中传来了妹妹的呼唤，让哥哥赶快进来。方寒沉默着离开阳台，关上阳台又准备好暖气，一切妥当后才进入浴室。浴室中有一个四四方方的浴池，不大不小正好够两个人一起泡进去，而方涵已经泡在里面了，舒适地闭着眼睛享受着热水的浸泡，她没有包裹浴巾，只是绑起了头发，清澈的水面之下，方涵的风光一览无余。

“哥哥也快点进来吧。”方涵招呼着兄长大人一起进来享受，方寒毫不犹豫就将衣物全部脱去，而方涵也毫不在意哥哥的裸体，只是往浴池边上靠了靠，让方寒有足够的位置可以进来。

方寒来到浴池边上，将身体慢慢沉入浴池中，而池子里的热水也随着他的进入而溢出了部分。知道哥哥已经就位，方涵又重新摆正身体，并没有，她更加紧贴着兄长，来到让二人的肌肤得以互相触碰的距离。

寡言，沉默，这是兄妹二人的共同点，亦是区别。方涵妹更偏向于寡言，而方寒兄则是沉默，而这样的两人在这个环境中当然也理所当然地静默着。热水的洗礼，宁静的水流包裹着身体，而身体也包裹着赤忱的心，就让这小小的浴池承载住两人的心灵，兄妹的心灵如此接近，感受着彼此灵魂的脉动。

“哥哥的身体，还是这么结实呢。”沉静之中，方涵率先打破了沉默，她伸手摸向了哥哥的手臂，肌肉硬邦邦的，紧致而充满力量，与她这柔软到仿佛一折就会断的手臂不同，但这就是男女身体的差别之一，她也只是做一些感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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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兄还是沉默着，闭着眼，任由妹妹抚摸着自己的躯干。在修炼灵力之前，他就有参与到一些有一定危险系数的工作当中，为此也经常性的锻炼自己的肉体，毕竟只有经过锻炼的肉体才能更好承受伤害，也能在受伤之后坚强生存下去，只为了能回去见到自己的妹妹。

寡言，沉默，这是兄妹二人的共同点，因为这对兄妹之间哪怕不需要语言的辅助，也能理解彼此之间的心意。

方涵的手心按住方寒的手背，方寒将手掌翻转过来，紧紧握住方涵的手，他闭着眼睛，但注意力切实转移到了方涵身上，这是彼此的信赖，但是方涵依然选择了开口，“哥哥，请您睁开眼睛，看看我。”

“嗯。”方寒听从了妹妹的话，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妹妹完美无缺的脸庞，以及埋藏在水下的那具充满女性特征的身体，所以方寒撇开了视线，因为他不敢直视自己的欲望。一定要事先声明清楚，方寒兄对自己的妹妹的裸体不会产生男性对女性的色情想法，就像方涵能坦然面对哥哥的裸体一样。方涵只是愧对自己，愧对自己作为兄长的身份，却对相依为命的妹妹产生了禁忌的感情。

“哥哥，你喜欢我吗？”方涵伸出双手去托住方寒的脸颊，让他的双眼可以直视自己，然后给出答案。

“嗯，喜欢。”方寒兄毫不犹豫地回答了。

“那么……”哗啦啦*肉体离开浴池水的声音不大，但震耳欲聋，方涵站在方寒的面前，将自己的全部展现给自己的兄长，“哥哥，你喜欢的是作为妹妹的我，还是作为女人的我呢？”

“……”方寒没有立刻回答上来，他在纠结到底该回答哪一项，毫无疑问，无论是将方涵作为妹妹或是女性看待，自己都无比沉溺其中，但好在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不是二选一。

“嗯，我知道了，哥哥大人，我也一样喜欢您，无论是作为兄长，还是男性。”方涵将那份禁忌的恋情说出口来，她的哥哥也抱有同样的感情。

这份不会被世人所接受的恋情啊，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但哪怕是不会被祝福甚至批判的爱情，他们也不会停下来，因为他们是异体同心的兄妹，他们只有彼此。

这一夜的月，见证了太多感情，但月是无情的，谁又知道月何时会变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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