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红不得伤心死。”
“英红还好,矿上的工人都夸她。倒是老余,暗地里被人骂死。”
“怎么回事?”
“听说女的要五万,老余只肯给五千,最后还是英红出面,自作主张给了两万五。老余还死活不肯给。你说他是不是给我们男人丢脸了?”
许老板听工人们讲起这事的时候,心里也可不起余宁远。
玩你倒是要的,出钱倒是不肯出。
“老余这点做得有点丢份了。”
林齐听完许老板的话,也觉得余宁远不咋的。
“工人说,这女的原来是你矿上一个男人的老婆。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就认识老余,跟老余在一起。”
许老板又说了一句。
“我矿上?人家的老婆?我矿上的人,老婆都是乡下人啊。”
林齐想起了之前自己开矿的时候,那些跟老公到矿上来过的女人,全是乡下妇女。
“那女的可时髦可漂亮了。”
许老板说。
“时髦?漂亮?你听谁说是我矿上工人的老婆的?”
“他矿区有之前你这边的工人,说他们夫妻在你矿上干不了半年就走了。之前他也不敢认,因为年代久远,也怕认错。后来说英红要她签字,签上的名字叫陆芳芳,工人才知道自己没看错人。”
“什么?陆芳芳?”
林齐、依兰、周易齐声地叫了出来。
“什么?你们都认识?”
许老板看到一说陆芳芳的名字,三个人都激动得大喊了起来,他有点不接地看着众人。
“老许,你没说错?”
林齐又问了一句。
“没错,说那女的那时候可是你矿上的一枝花,所以大家都记得她的名字。”
“这女的后来人呢?”
依兰焦急地问。
“后来拿了钱跑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
“奇怪,她都是结了婚的人,为何还跟老余搞在一起呢?”
许老板也不明白,为何有夫之妇会跟老余回矿上过日子。
“她后来没跟那男人在一起,听说嫁了个香港老头。至于为何还跟余老板在一起,这个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依兰看着许老板,幽幽地说。
“你们都认识陆芳芳?”
听到依兰说出了陆芳芳的事,许老板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地看着依兰。
“跟她在一起在这个矿上工作的男人,是我的爸爸,他抛弃怀孕六个月的妻子,跟陆芳芳私奔到了这里。”
依兰满眼眶的泪,幽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