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仆缺即恭敬地起身。
“最近我婶母和妹妹如何?”
孤月啼问道。
“夫人和梦儿姐都还是老样子。”
仆人恭敬地回答道。
“梦儿。”
孤月啼对秋千上的女童唤了一声。
“哥哥。”
女童也叫了一句。
“她就是你大伯的女儿?”
苏不谨看了女童一眼。
“是啊,因为我父亲和母亲成亲早,所以我出生得也比较早,就成了她的大哥。”
孤月啼解释道。
“只不过我看她和你不怎么亲啊。”
苏不谨挑了挑眉道。
女童似乎对孤月啼这个哥哥并不怎么亲近,只是远远地叫了他一句,依然坐在秋千上,也不过来。
“我平时来的次数不
多,而且梦儿本身就怕见人,哪怕是我父亲来她也是这样,不会主动亲近人。”
孤月啼道。
“唉,也许是和大伯的死有关系,我听当年梦儿亲眼看到大伯死在了她的眼前,这一百年里,无论是心智还是身体,都没有丝毫的成长,而且很少话,越来越内向。”
“不过你的这个怪病我还真是想不透,就算是惊吓过度,可是怎么会和这么奇怪的病扯上关系。”
苏不谨皱眉道。
惊吓过度要是造成昏迷之类的还得过去,可是长不大跟惊吓之间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苏不谨是怎么也想不出来这两者之间会有牵扯。
“所以才是怪病啊。”
孤月啼道。
就在这时,原本还在疯癫大笑的妇人看到孤月啼之后,笑声戛然而止。
“”
她走到孤月啼近前,打量了孤月啼好一会儿。
“恶人,恶人又来了,走开,走开!”
夫人疯狂地尖叫道,似乎非常惧怕孤月啼。
“恶人?”
苏不谨一怔。
“夫人,你冷静点,这是少族长。”
仆人上前慌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