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西装男子冷哼一声,不再言语,望着静躺在床上的苏函,道。“她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么?”
美韵**走过去,望着苏函,竟是露出惊喜的神色,道,“她真像嫂子。”伸手轻抚着苏函苍白至极的脸蛋儿,**心中更是泛起一丝揪心的疼痛,喃喃道,“真是可怜的孩子,小姑来看你了。”
这时,旁边两位男子靠近床沿,像似准备将苏函劫走,而**厉喝道,“你们做什么,给我滚开!”
“小姐,老爷来时吩咐过,要我们亲手将她带回,不得有任何耽误。”说罢就要动手,美韵**扬手在虚空掐动着什么,两抹精光闪现,“拿开你们的脏手,我自己来。”话音刚落,两位男子就像触了电一般,迅速收回。
美韵**小心翼翼的将苏函抱起,转身就要离开,却被为首的西装男子挡住,“不好意思,亲爱的楚怜堂姐。老爷子曾交代过,不准你插手这件事。”
“滚开!”
楚怜双眼冰寒,出手丝毫不客气,抱着苏函,一手在胸前虚划着什么,顷刻间,在她胸前出现一个诡异的十字架,看到这十字架,西装男子脸色大变,立即闪躲,喝道,“楚怜,你果然要将她带走,哼!你认为能瞒得了天鹰大哥,还是能瞒得了老爷子?给我拿下他。”
当即,西装男子与另外两位与楚怜争斗在一起,四人看起来实力都是不凡,特别是楚怜,她虽然没有出手直接攻击,但祭出的秘技十分诡异。
轰的一声闷响,啪啪啪!西装男子三人当即被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弹开。定睛一看,看到楚怜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条泛着微光的丝带,脱口喊道,“好哇!你果然早有预谋,竟然连‘十方天丝带’都带来了,我告诉你楚怜,你如果敢将她带走,别说老爷子,就是天鹰大哥也不会放过你。”
楚怜冷冷的扫了他们,没有说话,直接施展潜隐离开。
看到楚怜离去,西装男子大怒,“马上将这件事告诉大哥,哼!楚怜,你以为有十方天丝带我就奈何不了你!随我追。”
话音刚刚落下,西装男子正欲追赶,却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正在飞速向这边靠拢,气息好熟悉,是楚怜的,怎么回事?就在他惊讶间,楚怜的身影再次出现,哒哒哒连续后退不止,更让西装男子无法理解的是,楚怜竟然摔在墙壁上。
不止西装男子惊讶不解,就是楚怜本人也是无比茫然,惊骇万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正在潜隐,突然就好像被人狠狠拽了一下一样。
怎么可能!
没有时间考虑太多。准备再次施展潜隐,霎时,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她愕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能动弹了。
这……这……这怎么回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敢肯定绝对有一位十分强大的高手在暗中阻止自己,是谁?不清楚,但绝对不是对面的这三人,既然不是他们会是谁?对方到底怎样的实力,竟然可以不动声色的令自己的身体完全麻痹。
无法理解,楚怜整个人都呆住了。
西装男子趁此立即出手拿下,将苏函抢过来,狠狠瞪着发呆中的楚怜,喝道,“亲爱的堂姐,你就等着老爷子的处罚吧。”说罢,迅速离去。
楚怜神色凝重,谨慎查看着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气息,唯有躺在床上熟睡过去的那青年,不过也被楚怜直接过滤掉,她抱拳施礼,对着虚空喝道,“阁下是谁,还请现身一见。”
没有人回应她。
楚怜又连续询问了几次。依旧一样,无人回应,想到自己那位刚刚见面的侄女儿,楚怜再也不敢停留,虽然知道老爷子的决定,但只要有一丝机会,她都不想放弃。
当楚怜离开后,臧天才睁开眼,坐起身,叹口气,“楚家到底还是有一个明白人啊。”
“刚才那个女人是苏函的小姑?”
冉灵出现在窗下。凝眉望着楚怜消失的方向,“接下来怎么做?”
“等吧,这事儿急不来,苏函毕竟是厄尔魔拉继承者之一,虽然是假的,要想杀掉也得经过好几道程序呢。”臧天点燃一支香烟,又懒洋洋的躺下去,“不必担心苏函的安慰,除非我死了,不然谁也别想动苏函一下。”
虽然不知道臧天到底做了什么,但这一刻冉灵却没有怀疑他说得话。
“你说必须找到楚家的祖先才可以救四妹,你的意思,那个祖先还活着?”
“不清楚。”臧天摇摇头,“但你要知道,人类虽然是三维生物,但生命却是亿万生灵中最坚硬的,就连天人都没法儿比,一个人是永远也死不尽的。”
“死不尽?”冉灵像似有些不解释。
臧天缓缓抽上一口气香烟,有些沧桑的说道,“人生在世,对死亡的理解是不断变化的,与其说我们一直在追求生命的真谛,不如说我们一直在窥探死亡的存在,对于普通人来说,肉体脑死亡,也就真的死了,对于你们来说,意识消失,或许就真的死亡了,对于有些人来说却不然,他们或许意识消失了,但会以另外一种形态存在,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鬼知道威罗那个孽障到底死到什么程度了。”
“你一直都提到威罗大帝,他和楚家有关么?”
作为神秘六部之一T1调查局的局长,冉灵虽然手握生杀大权,但她知道的并不多。因为她很多时候都是在执行来自九天阁的命令。
然而此时的臧天却陷入深深的沉思当中,现在可以确定苏函就是威罗大帝的后代,而当年威罗大帝之所以会被厄尔魔拉诅咒,完全是臧天一手造成,现在又因为苏函的事情牵扯到厄尔魔拉诅咒,这突然让臧天想起一件事儿。
有点因果的味道。
又联想到苏函四姐妹的诡异身份,这更加让臧天有些怀疑起来。
猛然坐起身,臧天的脸色突然郑重了许多,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