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为什么?她以什么理由提出分手?”
宋正义凝视着整洁的办公桌,想了一会儿才笑了笑说:“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女人的善变罢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我分手。她没说。”
“她没说?”
“那天晚上我去接她下班,发现她已经自己先走了,我打电话给她,她就说她想跟我分手,就这样。”
“没说理由吗?”岳程充满怀疑地问道。
宋正义一脸无辜地摇了摇头。
“你没追问她?”
“没必要。”
“你曾经想过要跟她结婚吗?”
“当然。”宋正义很真诚地点了点头。
“是不是她不喜欢你身上的酒精味儿?”陆劲趁机打趣道。
“谁知道呢?”宋正义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脸,笑着说。
陆劲注视着面前这张英俊的脸,道:
“听说你打过她。”宋正义皱了皱眉头。
“你听谁说的?”
“你不知道我一直在跟她通信吗?”
“我有所耳闻,她跟我提起过一次,她说她是你的义工。”
“算是吧。”
“算是吧。你觉得她不合格?”宋正义盯着他看。
“当然,她的出发点是好的,但她不适合干这个,她关注自己超过关注别人,尤其是当她特别为某些事烦恼的时候。这么跟你说吧,我基本算是她的心理医生。也许因为我在坐牢,她觉得我不可能跟别人谈起她的事。她在跟一个保险柜里的人说话。”
宋正义干笑两声。
“我向来不赞成她去做什么义工,尤其不希望她跟你这样的罪犯有联系。是她说我打了她?”宋正义以玩笑的口吻问陆劲,目光很锐利。
“对。她说你不仅打她,还虐待她——性虐待。你可真狠。”
宋正义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笑了。
“你干吗这么做?工作压力太大了?还是因为你不喜欢她调查你的过去?”陆劲同样笑脸相迎,他相信自己的目光会比对方更有杀伤力。
宋正义笑着皱皱眉。
“谁是警察?”他回头问岳程,“是他还是你。”
岳程装起了糊涂。
“我以为你们是在进行朋友之间的闲聊呢!”他道。
“开玩笑吧,我怎么可能跟一个杀人犯成为朋友?”
陆劲以为宋正义会以这种方式回避他的问题,但没想到宋医生说完那句,立刻回头对他说:“陆劲,我这么说,你可别介意。”
“当然不会。你也是实事求是。只不过,你还应该再加两个字。”
“什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