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牌又赢回了十多万,杨天现在基本上是没赢没输了。
“呀,十一点多了,要不咱休息吃饭了?”杨天假装笑问。
“不着急不着急,打完这一圈!”猴三婶和胖二婶都不肯,心中都是暗恨,小子,扳回本了就想不玩了?这两牌真是邪门了,赢了一上午,现在两牌输回去了,真是郁闷。
而张有才和张志、张秀秀则是相互看了一眼,脸上都是挂满了笑容,尤其是张秀秀,她轻轻戳了戳杨天的后背,似乎是在说,先前没看出来,没想到你小子是后劲十足啊!
这回又轮到胖二婶起牌,让胖二婶出了一身冷汗的是,她第一张抓回来的又是东风。
胖二婶一脸苦笑地看着手中地牌,不知道是拿回来好还是打出去为妙。
“这牌糊地概率有多大?”恰好这时,张秀秀凑到杨天身边,轻声笑问。
“和上上牌差不多,我感觉是!”杨天假装沉思少许,然后点点头轻声说到。
一听到这话,胖二婶急忙把东风收了回来,啪地打出一张白板,然后睁大眼睛看着杨天,看他是什么反应,她和猴三婶一样,怕他又是一上来就糊牌。
“糊不糊?”猴三婶见杨天在沉思,于是急声问到。“嘶……不糊!”杨天先是一吸气,让胖二婶和猴三婶都是立马心跳加,待他说出不糊二字,两人方才松口气,对视了一眼,似乎是在说,糊不了吧?老让你糊,我们还怎么玩啊!
似自摸了,清一色!”不等胖二婶和猴三婶完全缓过来。杨天轻轻抓起一张牌,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摊牌地糊。
“自摸?”胖二婶和猴三婶都是面部抽搐。不情愿地付了钱,然后一脸吃惊地看着杨天。难道这小子先前都是在装?他不会玩牌,打死我们也不信。
“快十一点半了,要不我们吃饭吧,下午再玩?”张有才很沉稳,不想牌桌上的气氛变得太尴尬。
胖二婶和猴三婶赢了杨天地钱,杨天“满不在乎”。但要是杨天赢了这二位富太太的钱。就算她们很有钱,她们心中也不快活。一会肯定会整死杨天,毕竟他是未过门地新姑爷。容易被整。
“好好好,下午再玩!”胖二婶和猴三婶当然同意了。打牌是讲究牌风了,很显然,她们俩的牌风在急转向下,再玩下去,她们都要打电话回去让管家送钱来了。
“嗯,下午一定还要再玩哦,我很喜欢和二婶、三婶打牌!”杨天笑得格外灿烂,而胖二婶和猴三婶听到这话,都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而张秀秀早已是偷偷笑出了声音,本以为杨天会被二婶、三婶整惨,没想到最终却是杨天让她们俩无奈。张志也是笑弯了腰。
杨天直接将三十万块揣进了腰包,开玩笑,重生前他可是号称赌圣啊,经常和街上地混混在集市上赌钱,出千、搞鬼有的是手段,刚刚他只是在洗牌地时候动了一点手脚,所以很容易就搞定那两个富婆了。
吃午饭的时候,大概是怕杨天害羞,所以张母是一个劲地给杨天夹菜,弄得张秀秀和张志都是一脸苦笑,张母对杨天比对他们都好。
而张有才则是劝杨天喝几杯,说男人应该喝点酒地,这让本来还准备为难杨天一番的胖二婶和猴三婶没了辙,两人吃过午饭就找借口灰溜溜地跑了,还嘱咐张秀秀,让她过一阵子一定要带杨天去她们家玩。
送走了胖二婶和猴三婶,张家的屋子里重新恢复先前地涩涩气氛,因为张秀秀很清楚,外人走了,爸爸妈妈肯定要说她和杨天的婚事了。
杨天对此事一点都不担心,反正他是冒牌地,混吃混喝,一会到点了就下班。
所以吃完饭过后他就半卧在沙上看电视,还不时从果盘里拿葡萄吃,张母刚刚洗来的,味道还真是不错。
“小杨啊,伯父和伯母有事要和你谈,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啊?”少许,张有才和张母相视少许,然后一起慢步走到杨天对面,坐到两张单人沙上,笑着说到。
“方便,方便!”杨天急忙坐起来,将嘴中的葡萄皮吐到垃圾桶里。
张秀秀知道要谈正事了,于是急忙坐到杨天身边,怕他说漏嘴。
“没事没事,你继续吃,我们边吃边谈就行了!”见杨天有些紧张,张母慈祥地说到。
“嗯,小杨啊,我知道我们初次见面就谈这个问题有些欠妥,但我听说你和秀秀谈了很久了,而你们的年龄应该都不小了吧?是不是应该考虑把婚事给办了呢?”张有才抽了一口烟,轻声笑言。
“这个,我们有考虑!但主要是,我现在手头没钱,并且还是和爸妈住在一起,没有结婚的房子……”杨天嗯哼一声润了润嗓子,心中则是琢磨,刚刚来的时候,张秀秀明明告诉他了,要是她爸妈问到这个问题,他应该怎么回答,可是现在他一时间记不起来了,于是就瞎编了一个理由。
听到这话,张秀秀是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