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现场加上隔几天死一个,这远比当场打死震慑性更大。”
嘶……
嘶……
经过李若涟这么解释,曹变蛟、方家等人都倒吸了口冷气。
如果李若涟猜测是真的,这就太特么的阴狠了,不过他们还算喜欢。
“是个人才,锦衣卫就缺这种,可惜了!”
“李指挥使,你要换个角度想,江南或许只有这种人才能镇的住,你也算举荐有功呀!”
“咦,好像还真是,哈哈!”
听着几人的对话,崇祯笑着摇了摇头。
忠臣、奸臣自古有之,忠臣不一定是人才,但奸臣一定是人才,就看皇帝怎么用人了。
像周廷儒这种,只要能把控的住,是一把好剑。
“诸位也不要觉得本官下手狠辣,成祖时,无知小人搜求细故,钳制诸司,或怀挟私仇陷害良善;
或妄称奏诉躲避差徭,或驰骋小才希求进用,才制定了造谣、诬告的刑律,
今天他们只是中伤本官和朝廷,如果他们说某人是敌国细作、造反等等,
官府抓住后,基本都是有罪推定,严刑拷打,搞不好就死定了,朝廷也是宁可错杀不可错放。
被他们诬告的人死了,诬告的人却是没问题,那冤死的人找谁?
本府也警告诸位,在本府的任内,再有造谣的,休怪本府铁血无情!”
“都带回去吧,再有下次,罪加一等!”
家属们悲戚大哭,抬着早已昏过去的人离去。
经此一事,让现场所有人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看着周廷儒的眼神中挂着一丝畏惧。
而富商士绅眼中则满是阴霾、愤恨之色。
“造谣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咱们再进行下一项。”
此话一出,众人心头再次一紧,封店、笞刑,已经见血了,那放在后面的该是什么?
周廷儒又拿起公案桌上的另一本题本:“前几天前任知府钟子贵的口中交代了与很多士绅富商勾结,利用职权为士绅富商们漏报、逃税,
本府手上的这本就是钟子贵自己记录的账本,本府这几日和锦衣卫查了一下,不说全部属实,但亦相差不远!”
众富商士绅心中猛的一惊,看着周廷儒手上的账本眼中满是惊疑之色。
为求自保或者说那这个掣肘士绅富商,记录下来,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虽然有些蠢,但却是保命的手段。
一时半会,士绅富商搞不清楚,周廷儒手上的账本到底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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