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瞬间充盈着暧昧的味道,大床在巨大的力量下,剧烈的起伏着。
蒋乐乐变得麻木沮丧,身体的悍然让她只能徜徉的喘息着……
顾东瑞满足了,抽身放开了蒋乐乐,修长的大腿从床上迈下去,大床瞬间弹跳了起来。
“你累了,今天不用去喂狼狗了,可以到处走走,但是不要离开海瑟的视线……”
这算yin欲满足之后的奖赏吗?蒋乐乐的泪水无法停止着滚落着。
顾东瑞瞥见了蒋乐乐苍白脸颊上的泪痕,她看起来那么脆弱,肩头耸动,姣好的曲线此时看来,异常单薄,一个让人不忍心伤害,却不得不伤害的女人。
他的目光淡然收回,转身向洗浴间走去,淅淅沥沥地水声不断从里面传来。
蒋乐乐看着洗浴间的门,鼻翼煽动,声音逐渐哽咽,双手悲伤地拉上被子,将自己头盖住了,或许这是一种逃避他存在的方式。
半个小时之后,顾东瑞从洗浴间走了出来,腰间围了一个大浴巾,他漫步走到了床前,看着蒋乐乐蒙在头上的被子,伸出了手,想拉下来,可是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将手收了回来。
“接受这一切,对你来说,可能更好一些。”
他轻轻地拉掉了浴巾,换上了一条白色的长裤,整齐干净,让他的腿看起来更加修长了。
床上,蒋乐乐一动也没有动,她不想回应顾东瑞的话,接受这一切,对于她来说,真的好难,想象着一辈子留在这里,她的心就在滴血。
“我希望晚上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在这里,不然……”
顾东瑞俯身凑近了蒋乐乐,隔着被子,他仍能感到蒋乐乐的颤抖,下面恐吓的话没有再说出来,他确信经过了这次,蒋乐乐不敢轻易逃走了,至少没有百分之百的计谋之前,她会乖乖地听话。
良久,传来了关门的声音,蒋乐乐才慢慢地将头上的被子掀开了,顾东瑞真的离开了。
望着房间的装饰,皆以白色为主,淡雅,颇有韵味,窗台上是几盆盛开的薰衣草,一个酷爱薰衣草的男人,很难想象,他是一个阴谋家。
虽然在尽力克制着,蒋乐乐还是无法阻止泪水的蔓延,似乎这一生的泪水都在昨夜和今天流尽了。
小兰端着早餐走了进来,她羞怯地看着蒋乐乐半裸的肩头,说话的声音都不同了,低得好像蚊子一般。
“夫人,吃早餐了,还是热的。”
“我不想吃……”蒋乐乐抽了一下鼻子,将面颊转向了窗外。
“这是衣服,先生交代的,您今天可能要出去散步,所以……”小兰将一套看起来崭新的黄色裙子送了床边。
蒋乐乐的目光移到了裙子上,觉得真是可笑,这是给情妇的奖励吗?算是了,不然她怎么有机会在海翔穿上像样一点的裙子,顾东瑞在暗示什么,只要她听话,顺从,就可以享受他的恩赐吗?
“我不穿!”蒋乐乐一把将裙子抓起,扔了出去,她不会接受一个强bao她男人的施舍,他对她做的,就算死一百次也无法弥补。
捂住了嘴巴,蒋乐乐呜咽了起来。
小兰将小心地俯身,将地毯上的裙子捡了起来,拿到了蒋乐乐的床边,低声说。
“先生说,一定要穿。”
一定要穿,在海翔,顾东瑞的话就是圣旨,蒋乐乐连穿什么衣服的权利都没有了,她无奈地拿起了那条裙子,双手乐乐地颤抖着,好像拿了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样小心。
小兰见蒋乐乐妥协了,也舒了口气,放胆地说。
“想不到夫人这么快就搬到先生的卧室了,看来那婚礼也只是个形式,也许先生早就想得到夫人,只不过没有合适的理由罢了,我就知道,早晚能在先生的床上看到夫人,哪个男人能抵抗住夫人这双美丽的大眼睛,小兰不知道有多羡慕,像顾先生这样冷酷的男人,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人,可是真能让先生迷恋上的,却几乎没有……”
小兰越说越兴奋,好像蒋乐乐受到了极大的优待一样。
“夫人,真是个幸运的女人,就算是情妇也不错,海翔很富有,简直就是一个帝国……”
“我不稀罕。”
蒋乐乐知道自己没有那么高贵的身份,父亲是个极其贪财的葛朗台,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通过这种方式进入豪门,她倒宁愿还维持原来的生活,单纯平实。
“不稀罕?”小兰愣住了,似乎很不理解。
“是的,我一点都不稀罕。”
在小兰不解的目光中,蒋乐乐换上了那条黄色的裙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蒋乐乐忍不住惨笑了起来,这是从大嫂到情妇的蜕变过程,她堕落了。
昨夜的贪欲让蒋乐乐确实需要呼吸新鲜空气,麻木的四肢需要阳光的照射。
走出了房门,海瑟就跟了上来。
“先生喜欢薰衣草的味道,夫人可以采一些薰衣草花回来,这样沐浴之后,才会有先生喜欢的香气。”
又来了,经过一夜之后,似乎她的地位变了,她是情妇,她应该讨好顾东瑞,大家认为她体香充盈是迷住海翔主人的最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