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述笑得不行,抱起她就往浴室走。
浴霸开起,浴室里蒸腾起温热的水汽,她感觉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
隔着朦胧的水雾,她望着沈述,不好意思地钻入了浴缸里,只露出一个头:“干嘛这么看着我?你不是要给我洗吗?”
沈述笑,可他真的潜入水里,水面上荡起一层一层的涟漪时,虞惜还是脸红紧张起来:“别乱来。”
“不乱来怎么帮你洗?”他本来就是逗逗她,想着马上洗完就去睡觉,毕竟这么晚了,可真的上手就有点难以控制了。
浴缸很大,是那种超大号的圆形浴缸,虞惜在里面躲,他在后面追,水都溢出来漫到洗手间外面的大理石地上了。
他终于抓住她,慢慢替她清洗,一边又问她:“舒服吗?”
“洗个澡有什么舒不舒服的啊?”她受不了了,挣开他自己搓洗起来,很快就结束了,后来几乎是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这一晚睡得不踏实,虞惜觉得以后都不大晚上出去浪了。
因为结果就是后半夜怎么都睡不着。
沈述:“睡不着?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虞惜有气无力:“我现在只想睡觉。”
沈述:“那你睡吧,我不打扰你了。”他作势背过身去。
她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可我睡不着。”
沈述又笑着侧转过身来,指尖点一下她的鼻尖,又去捏她的脸颊:“真是越来越矫情了。”
“你嫌我啊?”她把脸碾在他的掌心,闭上眼睛碾了又碾。
沈述真受不了她了:“别又刺激我。”
虞惜咯咯笑。
沈述伸手去挠她的咯吱窝,她才不闹了,连声求饶。
沈述才放过她。
……
第二天沈述去公司时,文件签到一半,魏凌进来汇报,说杨继兰找他。
沈述想了想说:“你带她去会客室吧,我一会儿过去。”
“好。”
吩咐完,他低头继续签文件,太阳从正中逐渐西斜,直到日暮。
杨继兰在会客室等得都不耐烦了,可又不能转身就走,身心煎熬,像是被架在火刑架上烤。
终于,魏凌第四次来给她添水时,女秘书进来汇报,说她可以去见沈述了。
杨继兰憋着一肚子火去叩了沈述的办公门。见这个女婿,比见个美国总统还难。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