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有点天天怕看见她,他不习惯和人过于亲昵,不远不近是最好的关系。
但其实在工作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想起她,忙完工作又忍不住马上赶回来。
“接吻好不好?”他问她,征求她的意见。
虞惜倒希望他不要问她,脑袋窝在他坚实的胸口,呼吸不稳,人都有些微微颤抖。
他拨开她汗湿的头发,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月光透过薄纱窗帘静静洒照在室内,虞惜有种沐浴在柔光中的感觉。昏暗中,沈述的眼睛是明亮的,也带着笑意,吻她的动作很轻柔,但低而沉的喘息,而是一下一下扑在她的脖颈处,让她心惊,她更加不敢动了。
好在他也只是浅尝辄止,像是品尝一道精致的甜点,奶油娇软而脆弱,稍微粗暴些就会碾碎。
所以,也只是浅尝辄止。
“睡吧。”他拍拍她。
她不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认真地去看他。
沈述笑了,也有点无奈,他向来理智,在他人眼里也永远是理智冷静占据上风、值得信赖的人。
什么时候,他在她这儿的信用这么差了?
他手环着她的腰,但想着刚刚压着她的事儿,犹豫一下,又收了回来。
之后便是漫漫长夜。
虞惜第二天醒来,发现都日上三竿了,身边早就没有沈述的身影了。
她吓得连忙坐起来穿衣服,紧赶慢赶地去洗漱,结果还不小心摔碎了杯子。
人急了就容易出错,她脚不小心踩在碎瓷片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别动。”沈述适时出现。
虞惜忍着脚心传来的疼痛,乖乖站着没动。
脚下的碎瓷片铺了一地,这会儿乱动,只怕脚心会被扎成刺猬了。
沈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外面的床上:“等一下,我去拿医药箱。”
她点点头,眼角有些湿润,她忙伸手擦掉,觉得这样在他面前有点丢人。
其实只是小伤,只是她天生痛感明显,稍微有个小病小痛眼泪就跟水龙头一样不断。
小时候,周黎来周家就常说她“矫情”。
好在周黎跟她妈一起住,不常来,周昊虽然也会抢她的东西,到底是亲弟弟,不会说太过分的话。
沈述打开医药箱给她上了药,又用绷带缠了一圈:“我手艺不怎么样,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他把棉签包好了扔进垃圾桶。
虞惜摇头如拨浪鼓。
这就是一点点小伤,还要去医院。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