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雨盯着电视屏幕,声音有点低,脸色好像就没有好过:“你问这个…做什么?”
“嘿嘿,我这不是想见见吗?”关南衣托着自己下巴笑嘻嘻道,“进局子前你俩就订婚了,当时我不是求而不得吗?看着你那幸福的模样我就烦,也没送你俩礼,后来你俩结婚我在牢里蹲着收不到信的,这出来了我也没钱,礼就算了——直接把他叫上咱仨一起喝个酒?”
“你——‘求而不得’?”时清雨的侧脸线条优雅的不像话,偏偏眉头又紧紧皱起,像是隐忍着什么,她很少这样与人说话时不看对方,一动不动的,只是道,“你求什么?”
“你啊。”关南衣说的漫不经心的,话刚说完她忽然又想起时清雨是个恐同份子,太好了,上赶着让她来恶心了!
于是她态度猛地来了个180度大转弯,长腿从茶几上收了回来,放在自己屁股底下盘着,然后身子朝时清雨靠了过去,用腻死人不偿命的语气对时清雨道,“你是不知道啊,我是行遍了千山万水,还是觉得你最好,爱你爱你我还是爱你!在牢里蹲着的那四五年,我每天都在想你,就连做梦都会梦见你!”
关南衣这话说出来了后自己都觉得恶心,本以为就时清雨那古板的性子听了这么肉麻的话后立马就会翻脸的,结果谁曾想那时清雨这回是彻底反了套路,非旦没摔脸走人,甚至还侧过头来对她笑了一下,“梦见我什么?”
关南衣:“……”
好啊,跟她比不要脸是吧?
于是关南衣笑盈盈道,“梦见和你做爱。”
时清雨:“……”
此话一出,果不其然时清雨的身体都僵硬了,关南衣见状立马上竿子爬——一把抱住了时清雨,头还贴到了对方的胸口上,故作娇羞道,“梦里你好热情啊,手指又细又长,还热热的,在我身体里面与我翻云覆雨……”
时清雨:“……请住口。”
关南衣贴着时清雨的胸口,一听,哎妈不对啊?她好像贴到了时清雨的心口了,再一听,时清雨这心跳跳得有点太快了吧???
妈个鸡的,她这老师该不会有心肌炎吧?
“咳…”关南衣还真有点怕时清雨被她吓出个心脏病来,于是她抬起头来,假装害羞地捂着自己脸,对时清雨道,“老师,我是不是太诚实了?”
“……荒唐!”半晌,关南衣终于听见了时清雨咬着牙说出来的这句经典台词。
听了这话后关南衣也不作妖了,她松开了捂着自己脸的手,清清嗓子,对时清雨道,“荒唐就荒唐,你连我裸体都看了,也没差到哪去啊。”
“你!”
“欸——”关南衣聪明的转移话题道,“我快要饿死了!”
时清雨怔了一下,然后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表的时间,已经快到下午两点了,关南衣从出来到现在就那会吃了个苹果…想到这里时清雨顿时有些歉意道,“抱歉,我马上叫饭。”
关南衣真的服了她老师的家教了,还跟她说抱歉的,这点屁事的说抱歉,有什么好抱歉的。
她翻了个白眼,恬不知耻道,“你不会做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