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显是有人故意在后面挑拨。以你的聪明智慧,不难猜出他们为何要这样。与其自己跳出来,还不如远远的走开……”
有人故意挑拨?
关天养其实何尝没有猜到是有人在背后挑拨呢?他只是想不明白,是谁,又为什么要在背后挑拨。是为了对付他,还是为了对付重极门?
关卿云见他愣愣地出神,就道:“走吧,看来重极门的这潭浑水深不可测,咱们还是不要去趟得好!”
关天养嗯了一声,就不再言语。
下到山口,见十几名重极门三代弟子结阵而守,另还有六尊五丈许高的机甲人守伺在侧,威风凛凛,气势不凡。见关天养和关卿云从山上下来了,一众人也很是纳闷。一名弟子走上前来,正要询问,在认出关卿云后,愕然道:“关道友,是你呀。你们,你们怎么从山上下来了?”
关卿云起手道:“武道友。我等有事求见鲁前辈,结果不得其门而入,只得退下山来了。刚才听见有好多散修在山下吵嚷,不知所为何事?”
武道友道:“不过是些无事生非之徒。道友可见着鲁师叔了么?”
关卿云叹道:“见是见着了,不过鲁前辈说有要事在身,无暇管顾我等,便要我们择日再来!”说完,惋惜地叹了口气。
武道友原来有些紧张的神情分明一松,笑道:“是呀,众位长辈都有要事,道友还是改日再来吧!”
值守的三代弟子几乎都识得关卿云,彼此叙过礼后,就让开关卡,放他们下山了。
天机镇上并没有因为夜已经深沉而静寂下来,还是一派热闹,或许是因为多了人数极众的散修的原因。
回到客栈后,关卿云布起了一道封印,再也压不住心中肆虐的疑问,道:“天养,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那个龙鳞……”却还是不敢想像关天养会和近来闹得沸沸扬扬的龙鳞扯上关系。
关天养嗯了一声,道:“这事说来和杜姑娘也有关系!”
“杜姑娘?”关卿云骇然,脸色都不免有些发青了,“阿若么?与她又有什么关系了?”
关天养道:“这个……”千头万绪,当真不知该从何说起。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就又道:“姐姐,我们还是先离开千阳山再说。眼前的变故实在让我有些怕得很,还是早些开溜得好!”
关卿云如何意识不到眼下的风波实在大得可怕呢?关天养真要是卷了进去,恐怕就再难脱身了,也道:“好,咱们现在就走!”
匆忙收拾了东西,结了店钱,就让小二去把马牵来。刚从客栈出来,迎面就撞上一位老熟人:南华老怪!
关天养纵是想避,也避不及了。
南华老怪像是发现了天上掉下来的异宝,直勾勾地盯着关天养,双眼放光,谗涎之极,嘿嘿地笑道:“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呀……”一副浑是要吃人的架式,吓得关天养是汗毛都竖了起来。
关天养作好了十二分的戒备,冷冷地应道:“是吗?那你这回又打算硬抢呢,还是怎么着?”
南华老怪格格地怪笑,说不出的兴奋,“想必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将欧阳琪那小子革除门墙了!”将关天养上下打量了好几回,也不知要干什么。
“哦?”关天养还是颇为意外,道:“你原不该收这样的人为徒,他只会给你惹麻烦!”心下还是没猜透南华老怪要干什么。
南华老怪点头道:“不错。事实上我们原本无怨无仇,都是因为他的挑唆才会有了那次的冲突。说来也都是一场误会,你说是不是?”又格格地笑了起来。
尽管南华老怪想表现得更温和一些,可模样长得实在是有些丑陋,越笑越让关天养心下发寒。他实在想不透南华老怪为何突然对自己和气了起来,言下似乎还有尽释前嫌的意思,心下不免嘀咕道:“这个老家伙,分明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得出来什么把戏!”就道:“原来就是这样。老仙你也是一方人物,怎会被那小子所利用呢?”
南华老怪摇头叹道:“阴沟里都有翻船的时候呐。我也是被他一时蒙蔽,才会有此不智之举。小友这是要走么?”
关天养道:“是呀。原本是来见个朋友的,结果连山都上不去,那也只有改日再来了!”
南华老怪道:“原来是这样。不知小友现在有空否?”
关天养暗暗一凛,也不知南华老怪要看什么,道:“这个,老仙莫不是有什么指教?”心下却在想,若是南华老怪再敢索要宋家祖传之宝,他立马就会挥剑攻上去。有关卿云掠阵,又在千阳山脚下,也不怕南华老怪敢胡来。
南华老怪道:“关老板的手段现在是谁人不知?嘿嘿,我嘛,不过是有一件小东西,想请关老板帮忙看看,还能不能强化!”
关天养暗道:“原来是送上门来的生意。”看了看关卿云,就笑道:“这个么,不知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