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院门外发生的事情,他虽然在房里,也听到了声音。
今天他的腿施了针,他全身乏力,但就是因为不舒服睡不着,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让他想不通的是,这个女人说跟以前相同吧也相同,但又有更多的地方不相同。
说相同的是她依然那么不着调,跟些三教九流的人混在一起。
说不同,那就是她好似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对所有事都上心了,也分得清好歹,分得清内外,就好比明家。
也不是说明家是外,而是对于明月来说,明家比起他们这些夫郎于她而言,应该更亲近些,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但现在的明月不然,她如今对明家的态度表现的满不在意,好似对陌生人一般。
只是自己跟她的关系已经冰到极点,却是不好再接近试探她。
严皓尘也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她不止一次的叫自己不要出去找工,说会影响他的名声。
但他们被家族赶出来,身上没多少银两,连户籍都得靠嫁人才能定居在一个地方,不找个活计,如何养活他们,难道真靠明月吗?
他是不敢想的。
且逸仙的腿,不安定下来,就没办法安心治疗。
如今明月不给他们找事,他的确该感谢她。
只要力所能及的地方,他可以满足她,但也保留了自己的底线,那就是他跟逸仙的身子。
他们已经退无可退,如果连这个都护不住,那他宁愿带着逸仙干脆死了痛快。
两人想不出个所以然,太晚了,还是各自睡下。
第二天早间
严皓尘起床出门梳洗,就见花语已经在厨房忙活开了。
可能买花语回来的一个好处就是,他能包揽家里所有的家务,不用逸仙一个残废去给明月煮吃的,也不用他在外面忙活还要担心家里。
严皓尘梳洗好,进到厨房:“可要我帮忙?”
花语回头有点愣,想了想,还是先给他行礼。
严皓尘:“咱们是小门小户,就不用那般多礼了。”
他们从家族脱离出来,就他跟表弟两人,为有个户籍,不得已招赘明月,明月气恼他们不让她近身,买了花语,不管如何,他们现在都是住在一个屋檐下。
从家族出来后,那些大家族间的礼仪,他都已经不在意那么多了。
花语虽然是明月买回来的夫侍,在大户人家,礼数自是不能少。
但在他们这种小门小户的家庭里,哪需要那么多礼数。
当然,他也知道,花语紧紧的扒着明月是为了什么,但他不在意。
他不在意明月有多少个男人,只要别给他惹事,别拖累他们就行。
力所能及的地方,他也愿意给花语方便。
花语浅浅一笑,倒是没有像在明月面前那般主动热情,而是说道:“礼不能废,不过要是正君说不用,那我以后就不那么刻意,倒是人前还是要注意一下的,我这边差不多了,正君看侧君可起了,倒是可以打些热水给他梳洗。”
严皓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