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记着了。这事你有什么怀疑对象?”卫棱问叶昊。
叶昊摇摇头,抬手指了指天花板,“上面有人要对付赖二,那家伙太不懂收敛,上面的人也不是谁都吃他那一套的。但如果是上面安排人的话,远不至于花功夫以那种方式对付那两个人。原本我还有个怀疑的人,但一直不确定。当年陈腊夫妇葬身火海,陈腊小女儿跳桥,但陈腊他儿子却被送走,不知所踪。”
说着,叶昊指了指一家四口照片上站在最左边的那个胖子,坐在茶几周围的四个人也凑上来看看。
郑叹刚才咳嗽喷了花生碎屑到爵爷身上之后,就赶紧换了个方位蹲着,这时候他也凑过去看文件夹里面的那张照片。而郑叹这里,正好挡住了龙奇的视线,龙奇只能看到一个黑猫的侧影或者背影。
龙奇抬起手,恨不得直接将茶几上这只黑猫抽到一边去,可手抬起来又放下,深呼吸几口气,还是换了个方位凑上去看。(未完待续。。)
ps: ; ;(补2。6)
第一四五章 好人还是恶魔
“陈腊的儿子?”
几人对着叶昊指出的那个胖子看了又看,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陈腊的儿子,陈哲,当年他家出事的时候刚上大学,不是楚华大学,我记得是本市的财经大学,凭真本事考上去了。不过,在很多有钱人家里上好大学的多得是,相比之下,陈哲并不算太出头,再加上他那时候的身材,伦外表完全被他妹妹以及当时一些有钱人家的子女比下去了,所以对他的了解并不多。不过……”
叶昊将烟头在烟缸里摁灭,接着道:“能消失得这么彻底的,除非早已经被灭口了,不然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陈腊夫妇其实都不是笨人,不然不会抓住机遇发家,最大的失误就是认人不清,被赖二在背后捅了致命一刀。”
“也有可能是陈腊的朋友帮的忙。”龙奇道。
“是有可能,只是,”叶昊顿了顿,才道:“听说陈腊手上有一份材料,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当年七爷说过,那份材料可以让赖二翻不了身。只是当年没人找到,赖二在那之后找了几年,依然没结果。所以我怀疑,如果陈哲还活着,材料肯定就在他手里。现在赖二手下折了两个,还是以当年相同的方式,他肯定知道了一些,应该一早就有所行动了。不过,现在想弄到那份材料的人,可不占少数。”
“你也想弄到?”卫棱问。
“那是当然。再说,如果材料被赖二的人或者其他想跟赖二合作的人搞到。对我们来说肯定是个不小的打击。赖二那家伙现在的胃口可不小。”
“哎,你跟我说说赖二这个人,我分析一下。”卫棱也有些兴趣了。
“赖二他啊,我听七爷说过,赖二原本并不姓赖,有一天雷老大笑着对赖二说‘你真是够赖皮的’,于是赖二就回答道,‘既然雷老大说赖皮,那咱以后就改为赖姓了’。赖二当年在他家里排行老二,于是那之后。大家就叫他赖二。直到现在。不过他倒不以为耻,反而认为‘赖二’这名字是个光荣的象征,记录了他踩着雷头而翻身起来的光辉历史……”
叶昊跟他们说着赖二当年的事情,郑叹却一直看着打开的文件夹里面那张陈腊一家的照片。他将站在左边的那个胖子和腊梅叔对比了一下。仔细看的话。有那么一点点相似。可总得来说,确实难以分辨出来,毕竟照片上的陈哲实在太胖。那时候看着只是个刚上大学的毛头小子,而腊梅叔体型正常,还有那么点饱经风霜的岁月沉淀感。
郑叹还对比了一下站在右边的那个漂亮的小女孩,她是四个人中唯一一个身材正常的,不过根据材料上陈腊自己说过的话来看,小女儿长得像母亲,而陈哲长得像父亲。照片上的陈哲和陈腊确实很像,就是不知道他们瘦下来是不是腊梅叔那个样子了。
单凭照片的话,并不能说明腊梅叔是不是陈哲,郑叹也没在腊梅叔的房间里看到过照片之类的东西。而且,郑叹自己也只是凭感觉而已,心里也存在怀疑,并不能确定什么。
正想着,郑叹瞥见照片下方一行字,那上面的材料介绍了陈腊和他的家人的一些信息,让郑叹在意的是,上面说,陈腊的老婆姓梅。
腊梅?
要说联系的话,这也算是一个关联点吧。
郑叹琢磨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到时候去腊梅叔家里看看,现在想再多也只是怀疑而已,得不到证实。
如果那位真的是陈哲的话……自己作为一只猫好像也管不了什么,也懒得去管那些事,按叶昊说的,事情的程度估计已经升级了,自己这只小猫还是蹲旁边看着的好。
视线从那张四人照片上移到另一张照片上,叶昊他们谈论赖二的时候谈论到了照片上的这个女人,当年她和陈腊小女儿比较熟,玩得很好,可是,是她将陈腊的小女儿带到桥那儿的,说不定还做过手脚,不然挺正常一个小姑娘干嘛要跳河自杀?
因赖二的保护和陈腊的倒下,照片上的这个女人才能安然无恙这么多年,只是这次,复仇的人来了。
谁给那个女人做的心理暗示?
谁布了这些杀局?
能做到这些的人,智商肯定不低。
那边叶昊和卫棱他们已经没再谈论赖二和陈腊的事情,转而去说如今的几个工程项目,郑叹就蹲在一旁听他们聊,一边听一边捞几颗花生米塞进嘴里,反正卫棱都已经剥好放面前了,郑叹所需要做的只是吃而已。
自始自终,爵爷都只趴在那个沙发座上闭目养神,偶尔动动耳朵,表示它还警惕着周围的动静。相比起郑叹来说,爵爷实在是太安分了。
从夜楼回来,又过了两天,郑叹跑去腊梅叔那边瞧瞧情况,想将心中的疑惑解决。
郑叹去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和上次一样,在阳台那里放着软垫和一杯已经冷掉的牛奶。嗅了嗅,牛奶没什么异味,应该还算新鲜。
拍门进去之后,郑叹就跳上书桌蹲在那儿,没到处乱跑。从书桌上往房间外望,另外两个房间都是闭着的,其中一个房间已经进去瞧过,是钢琴房,另一间还是迷。
腊梅叔放了一杯温过的牛奶在郑叹面前,与上次不同的是,腊梅叔这次并没有进行他的翻译工作,而是在那个白色的大画板前忙活。
郑叹第一次看到的那些写着“英文草书”的便签纸和小纸条等都变了,虽然现在上面仍旧贴着很多写着“英文草书”的便签纸,但并不是先前那些,白色的画板上,便签纸条旁,还有一些线条和符号标注,而腊梅叔就拿着马克笔在那些便签纸之间写写画画,白色的画板背景上线条和“英文草书”越来越多。
令郑叹郁闷的是,他一个字都看不懂。
虽然不懂,但看腊梅叔严肃的表情,郑叹觉得画板上的这些纸条估计诠释着某些秘密,郑叹就是除了腊梅叔之外离这个“秘密”最近的……猫,可惜,就算蹲在画板面前,郑叹也不能从这块画板上看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