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前去,抱着他的腰,仰脸看着他,壮着胆子,任性道:“我就想让你帮我去买。”
男人捏了捏眉心,很不耐的样子,他看着我,冷着脸说:“盛乔乔,我很忙。”
“好了好了,我错了,不闹了。”我连忙哄他。
就很卑微。
我从上辈子的记忆里回神,真想把几包卫生巾都扔进垃圾桶。
但是,我没舍得。
因为是刚需。
我回到病房,床铺已经被收拾干净整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中草药的味道。
床头柜上,玻璃杯里盛着八分满的棕色液体,杯口正冒着腾腾热气。
旁边还放着药盒——益母草颗粒。
傅言深冲的?
病房里不见他的身影。
呵,去陪他的小青梅去了吧。
想起他包庇两个“弟弟”“妹妹”的可恶,我咬了咬牙,没领他的情,倒床就睡。
不知过了多久,懵懵懂懂间,男人从身后抱住我,他的手抚上我的小腹,轻轻地揉,温热的感觉从他的掌心传来。
我身体动了动,调整一个舒服的睡姿,很快又沉入安稳踏实的深度睡眠里……
一连几天,傅言深每天晚上都来病房睡,我绞尽脑汁也没能躲开他,因为,他还有我爸给他当“助攻”。
他每天都派保姆来盯着我。
出院后,我又被我爸爸逼着回到了我和傅言深的家里。
我刚上二楼,只见时夏提着行李箱从三楼下来。
她这是要搬出去住?
傅言深怎么舍得的?
看到我,时夏嘴角上扬,眯着双眼,眼神里有毫不掩饰的轻蔑。
我懒得搭理她,朝着主卧走去。
“那天的车祸,怎么就那么凑巧呢?我冲到马路中央,刚好,是你的车。”
女孩幽幽的声音从我身后方传来,我停下脚步
她这是话里有话。
我蓦地转身,时夏双臂抱胸,隔着不远的距离,她一脸的挑衅,那神情和在傅言深面前时的单纯无辜,判若两人。
不过,见惯了她两面三刀的样子,我不足为奇。
“车祸,是你和傅忍联合设计害我的,是不是?”我边走向她,边问,“傅忍是受你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