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庆一行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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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低垂的眼中,闪烁快意。
六月十五,瑶光寺。
慈庆于今日来瑶光寺讲经,许多大族已探听到消息,纷纷命自家的贵女来寺内等候,倘若能入法师的眼,得一两句称赞,无论婚事或其他,都会顺遂许多。
寺内的比丘尼也被宫中告知,全部出尼房静待慈庆的到来。
废后冯慈行的弟子很是不服这种安排,和其余弟子嘀咕:“听说慈庆虽年纪大,礼佛时间根本不长,通读佛经都难吧,还敢当众讲经。”
另名弟子:“就算她讲错,谁敢质疑?”
“往后她会不会常来礼佛,等经论声名远扬,被朝廷授‘大统’官职?”
“难说啊。看,那个戴面纱的贵妇好威风,这种日子还带这么多仆役进寺。”
被众尼议论的贵妇正是高太妃。
跟在高太妃身边的两名年轻女郎,左边的是济南公主,右边的是已故太师冯熙的女儿冯令华。
冯令华便是冯族与高太妃都举荐争夺“女侍中”之人。
济南公主王珍依附高太妃,则是为了婚事,她的年纪长于义阳公主,早该说亲了,因公主不能随意出宫,原本她托人打探到秘书监卢渊的四子卢道虔有才有貌,颇合她心意,不想连衡量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姑母元贞君牵媒引线,把这桩亲事给了妹妹元琅。
失去才知可贵,王珍不怨自己,只厌恶姑母,于是送重礼给高太妃,依附北海王府的势力,誓要找一个比卢道虔更好的儿郎。
高太妃和冯慈行只眼神交会,没有说话。
寺中比丘尼身份最高的,是七殿下的母亲郑道谙,郑道谙迎接了高太妃,一起去寺院南门。
南门今天铺了长毡,两侧比丘尼林立而站,肃穆以待,一侧的女尼执高瓶,瓶里盛着香露,另侧的女尼提竹篮,篮子里装满半夜采摘的花瓣。
郑道谙尊让高太妃站在迎接的队伍之首,然而高氏并不欢喜,还怀恨不已!她暗道慈庆不过是个寻常宫婢,只因抚育过皇帝,竟成了什么尊贵人物、玄识出众的法师!
她一个没忍住,“呸”出声,儿媳刘氏奉上随身携带的小痰盂,问:“母妃吐痰么?”
高太妃遏制想抽打蠢媳的冲动,怒瞪刘氏,满眼在骂:你是故意的吗?
刘氏恭顺姿态把痰盂篓搁回腰间,心笑:妖婆子,我就是故意的。
瑶光寺里对佛经领悟最深的女尼是寄佛,寄佛只带着一名弟子过来,站的地方在高太妃、郑道谙她们的对面。
寄佛的长相太美貌了,尼衣尼帽也难遮掩卓越风华,高太妃一眼瞧见,问郑道谙:“她是谁?”
“寄佛法师。”
冯令华小声告知:“她出家前叫谢梵境。”
高太妃讶异:“不会是……刘宋那个失踪的谢梵境?”
冯令华看向郑道谙,后者浅笑回道:“我只知寄佛出家后的事,没问过她俗尘过往。”
这时人群喧哗!
慈庆一行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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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低垂的眼中,闪烁快意。
六月十五,瑶光寺。
慈庆于今日来瑶光寺讲经,许多大族已探听到消息,纷纷命自家的贵女来寺内等候,倘若能入法师的眼,得一两句称赞,无论婚事或其他,都会顺遂许多。
寺内的比丘尼也被宫中告知,全部出尼房静待慈庆的到来。
废后冯慈行的弟子很是不服这种安排,和其余弟子嘀咕:“听说慈庆虽年纪大,礼佛时间根本不长,通读佛经都难吧,还敢当众讲经。”
另名弟子:“就算她讲错,谁敢质疑?”
“往后她会不会常来礼佛,等经论声名远扬,被朝廷授‘大统’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