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谁跟谁啊,一家人何分彼此啊。”
聂辰笑呵呵的坐到了翁秋蝉的身边。
“切,谁跟你什么一家人了,脸皮真厚,赶紧吃饭吧。”
翁秋蝉打开盖子,把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放到了桌子上。
聂辰见状开怀大笑,
“哎呀呀,家有贤妻就是好啊,干了一天活,快累死了,回到家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啧,感觉真好。”
“滚滚滚,谁是你贤妻,吃完饭赶紧滚啊,要不是看在你发明了武器的份上,我才不给你做饭吃呢。”
翁秋蝉永远嘴硬。
聂辰早就习惯了,丝毫不介意,拿起馒头和鸡腿大快朵颐起来。
翁秋蝉翻了个白眼,说道,
“你看看,这都快三更天了,人家别人早就回去睡觉休息了,怎么就你还在干活?”
“娘子这是在关心相公吗?相公很欣慰。”
“我关心你个大头鬼,我是嫌弃你害我等这么久也休息不了。”
翁秋蝉不知不觉中也接受了娘子这个称呼,权当是这家伙脸皮厚了。
“我能在黑风岭攻山之前多造出一把破军弩,我们的胜算就能多增加一分,就能少死几个兄弟。”
聂辰淡淡的说道。
翁秋蝉闻言,脸色微变,语气也柔和了下来。
“那个,我问你啊,你今天对张涛山说的话是真的吗?”
“哪句话啊?”
“哎呀,就是最后那句嘛。”
“哦,是真的,他们想把你抢走,就得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才行。”
聂辰嘿嘿一笑,看向翁秋蝉,说道,
“不过话是这样说的,我要是真死了,你可得赶紧从后山跑啊,能跑多远跑多远,最好跑到你老家去,投靠你爹当年跟随的那个王。
可别傻乎乎的为了我拼命死战啊,不值当的。”
翁秋蝉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故作不屑道,
“切,你真这样想?”
“那当然了,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住,还当什么老爷们儿。”
“那今晚你……”
别走了这三个字翁秋蝉没说出口,脸皮薄,反正这家伙晚上肯定是不会走的。
聂辰没注意她的反应,专心干饭。
吃饱喝足后,擦擦嘴,拉起翁秋蝉便往床上走。
他这霸道不由分说的态度,却没有引起翁秋蝉丝毫的反感。
两个人心照不宣的,脱衣服,躺倒了被窝里。
这一晚,聂辰发现翁秋蝉出奇的主动,解锁了不少新姿势,果然,这女人心思只要一转变,那简直就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过段时间要不要试试咬和跤呢……
聂辰沉沉睡去。
第二天,紧锣密鼓的操练又开始了。
操练军队这种事情,大当家比聂辰在行多了,聂辰无需操心,专心搞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