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然我怎么会知道,咱们印刷厂一派红红火火的样子。”
余笙冷冷的说道。
宋开迟疑了一下,马上说道:“余总,我马上过去,当面向您汇报。”
保安已经知道余笙身份不简单。
他慌忙给余笙倒水,看了看杯子黑乎乎的,就跑出去到墙角的水池边用水洗了洗。
余笙正在想事,没有注意到。
等到保安把水倒好,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说了声谢谢。
“大叔,你在这里多长时间了?”
余笙问道。
“那,可有念头了,我来的时候,印刷厂刚刚建起,那时候我还刚三十出头,这一干,就干了二十多年。”
保安说起来,也是感慨万千。
余笙也没有想到,保安竟然还是印刷厂的元老呢。
“大叔贵姓?”
余笙掏了一根烟递了过去。
他现在不吸烟,可是口袋里经常装着一盒。
“免贵姓张,叫张山。”
保安说道。
余笙笑着说道:“张叔,我记得老师教过我,姓孔的,姓张的,不用说免贵的。”
张山说道:“都是个递话砖,不过,为什么不用说免贵?”
余笙说道:“有两个说法,一个是姓张的救过孔家后人,所以可以不用说免贵。
还有一个,玉皇大帝姓张,叫张天师,在咱们国家,是神姓,所以不用说免贵。”
张山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大学生就是大学生,懂的就是多,对了,小伙子,你是来找工作的,还是准备调过来的?
我告诉你,别看你与厂长熟,也别过来。
这印刷厂快黄了。”
余笙说道:“看出来了。
张叔,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你知道吗?”
张山向外面看了看说道:“原来印刷厂的效益挺好的,宋厂长经常在外面跑业务,厂里也干不完的活,工资发的及时,奖金也高,大家都很高兴。
你想想,工人大都是没有上过大学的,十几年前最高就拿到小一万,也不少了,很多人都羡慕我们。”
余笙问道:“那为什么后来不行了?”
张山说道:“还不是因为上面的出版社效益不好。
原来,出版社和印刷厂是分开的,各自自负盈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