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路给你走,第一条是……你现在跑,两个人一起死。第二条,留下来好好玩场游戏。”
白面书生身体一振,看着我的眼睛开始温柔,一发不可收拾的温柔。泛滥的温柔……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没事……”白面书生张了张口,艰难地回答道,说着把我放下来。
我双脚着地,不安地看着树上的那抹身影。
“这孩子还什么都不知道啊?”树上那女的带着冷笑。
“是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什么都没有做,我求你放了她。”白面书生低垂着头,声音哀伤地说着。
什么不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不知道。我看着白面书生,手紧抓着他的手臂,希望他给我个答案。
104、枪……
“乖,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月光下,小白对着我淡笑,那笑恍若春风带着淡淡的花香。
“既然她什么都不知道,就用她的命来换你这一次生的机会。如何……不要说,我没有给你面子,毕竟也是找人混进来的。”
沙沙……树上的人慢慢地从阴暗的树影里走出来,穿着黑色的长靴踩着粗大的树枝,月光下一身黑色的衣袍,把身体裹得玲珑有致。
“小嘿……”我看着树上的人惊讶地叫出来。
小嘿……我此生不会忘记的这张脸,在高达20层的楼顶,在我身后冷漠的推手,我转过脸看着他冷漠的面孔,她冷冷地说:“因为你是好玩的玩具。”
头一阵疼痛,这是什么世界,他是什么人。
“小嘿?”
白面书生和那女人都不约而同拧着眉看着我。
“哟,还见过我姐姐啊。好吧,第二张黄牌,罚你下场。很不幸地告诉你,你们俩都没有活着的机会了……”
我惊愕,这是什么话,凭什么轻易就判决人的死亡,你算那根蒜啊。小嘿所说的妹妹?就算是小嘿所说的神灵,也算什么鸟神灵啊。
我想起来,她就是十年前追杀白面书生的那个飞檐走壁的女人,后来听说是小嘿的妹妹。长着一张和小嘿一模一样的脸。
“请你……饶了她……”白面书生抬起头看着上面的人艰难地说:“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拉起白面书生的手,气愤地嚷道:“爹,不管她是什么鸟神灵,我们跑啊!”说完用劲拉着他的手想往森林深处跑去。
“没用的。”白面书生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已近接受了死亡的判决。
“没用的……”树上的女人嘴角微微地扯开一抹诡异的笑,手抬起对着我们说。
若是我没看错,那女人的手中拿着那小巧的,黑色的东西,是一把枪。
屁!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世界,我看到有人穿西服吸烟已经没法接受和理解了,现在我看到有人竟然穿着古代的衣服收上拿着火器,那玩意是抢。不是清朝时外国进贡给慈禧的那土玩意,也不是抗日时中国人手里的那破玩意,那是美国特工大片里的高级产品。好吧,我就当是小嘿用超时空快递给小嘿妹邮来的。
“你要干什么?”我冲着树上的**声地吼道。这时,我想到十年前,白面书生白面书生被着女的追杀后,出现在樱树下时那小道上的血迹斑斑。是这女的……是中了这女的的枪。
“第一次哦,第一次有玩具在我枪下还那么嚣张。”女人看着诡异着笑着。
玩具?又是玩具,又一次因为被别人说是玩具而深深懊恼着。被人说是玩具,真是一种好讨厌的感觉……
为什么是玩具?玩具是什么?难道指的是特定的某些人,是我,是白面书生……是穿越来的人?
顿时……我惊愕,我们竟然被人称为玩具。被称为玩具的茫然被揭开,但是有陷入另一只茫然和压抑不解,为什么要杀穿越者?他是是不是就是白面书生所说的猎人。那么眼前的女人和小嘿是同一种人,小嘿和大魔王也是同一种人,那么大魔王为什么不杀我?还帮我了?难道只是因为我是玩具,原来……我一直被别人当玩具在时空里丢来丢去?懊恼着,同时也生气白面书生没有告诉我那么多事,难道这些就是他所畏惧的东西?回想起那个要追杀我的蒙面大叔,白面书生以为他是所谓的猎人,所以害怕得对着他讲一大堆废话,还有那个救了我们一命的弓箭手,白面书生看到他就被吓得脸色铁青,为什么要忍气吞声?不……不能说是小白懦弱……是他们太恐怖了……那冷冷的箭,多么恐怖啊,若是射在我脑门上,一定是穿脑而过脑浆并处,多么壮烈的死法。哦!不!我又头痛了……这是亚契的爷爷的死法。天啊!如果我猜得没错,他爷爷就是穿越者。我的神啊!这会我抬头看到那枪头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