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戴着银色狰狞魔面的徐子陵轻轻除下面具,一脸微笑地向大家招呼,似乎在逛街时看见了好久不见的好友般亲切。
“这位黑布蒙面的帅哥,想必就是太子殿下吧?闻名已久,今天能在此地看到太子殿下,本公子真是三生有幸。咦?这位拿了我家割麦子的镰刀来这里不知做什么的,不是东突撅的赵大国师吗?怎么弄得那么神秘啊?难道近来潮流兴角色扮演?”徐子陵一口道出了手持大镰刀的怪人身份,让众人心头吓得一跳。
难怪他的武功如此厉害,原来是魔门第三高手,魔帅赵德言。
“三弟,怎么你在这里?”李建成忽然开口,充满了惊讶,又充满了悲伤,七情上面,真挚无比地关切问道:“怎么回事?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有大哥在此。你不用担心。这位是赵国师吗?你偷袭本太子的三弟齐王,使他重伤将死,虽然你是来使,本太子也容你不得!”
“太子殿下卫护兄弟之情本公子非常理解。”徐子陵微微一笑。道:“只是有点好奇,刚才本公子好像看见这位影子刺客与赵国师一起合击齐王殿下,难道他不是太子的人吗?”
“影子刺客如何会是本太子的手下,他不是三弟的手下吗?”李建成解下蒙面黑布,出奇地反问道:“三弟,你要注意些,这些亡命刺客一般都不怎么可靠!你看,他马上就反叛了是不是?再说,父皇也不喜欢刺杀之道。你怎么不听?”
李元吉气得几乎吐血,不过他深深吸气,强行压下胸中的恕气,只冷哼了一下。
他扶着遍体鲜血挣扎过来的李南天,怒气几欲包袱,不过让李南天死死地拉住。
“那么刚才这两个叫什么梅洵梅天的,不是太子你的人吗?”徐子陵又奇问道:“刚才赵国师才说,梅洵把妹妹嫁给太子殿下为妃了是不是?”
“梅洵他们自然是本太子的人。”李建成大笑道:“本太子怕三弟四处闯祸,让人暗算。于是就派他们两个贴身保护他,他们何曾向三弟动过手?他们不是一直卫护他吗?我这个作大哥的,如何会害自己地三弟!徐公子如果迷了道路。随本太子去见父皇,也是一样的。”
“好是好,但要搞清楚一点小问题。”徐子陵眉头一皱,又问道:“这位使刀很厉害的兄台,似乎是太子殿下的得力手下。可是又似乎是外族之人。他刚才杀的是赵国师的黑衣死士,攻的却是齐王身边的李南天,这中间似乎有些糊徐,太子又怎么说?”
“这是一场误会!”李建成无比肯定地道:“在黑暗中。达志分不清敌我,所以才会误攻李族叔。本太子在此。向李族叔致歉!”
李建成看来极是诚恳地给李南天拱手道歉,把李元吉气得差点没有咬碎牙根,不过李南天这个血淋淋的当事人倒淡淡地回敬一礼,口中极是冷淡地说了句:“不敢,是误会没错。”
“明白了。”徐子陵转头向手持大镰刀戴着诡异面具地赵德言大笑道:“赵大国师,本公子不曾来过长安会迷路倒说得过去,你怎么来到这里的?更重要的是,你身为东突原的来使,怎么攻击起齐王殿下来了?你该当何罪?”
“本国师有梦游之症,做梦之时,全然不知所作所为。”赵德言嘿嘿嘿地阴笑,狡猾地道:“刚才本大国师曾攻击齐王殿下一事,纯属误会,与太子殿下那个误会一样。”
“既然赵国师是梦游,全然不知梦时所为,想必不能入罪。”李建成忽然变得很大度,非常公正地道。
“这位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总不会是做梦了吧?”徐子陵指着狼眼人问。
“他是个疯子。”赵德言阴笑一声,道:“疯子做什么都不奇怪,因为他是疯子。徐公子,如果不是你迷路,跑到这跃马桥下面来了,大家也不会踉着来,你为什么不问问自己,为什么会迷路迷到这里来了呢?”
“是啊,徐公子为何会到此地?”李建成带一点好奇地问道:“本太子也才点好奇,不过如果徐公子如果不方便说,那就算了。”
“本公子吗?因为方向感不太好,所以到了长安,逛了两天,也找不到去见唐皇的地方。”徐子陵煞有介事地道:“最后想战个人问问路不过谁不知问中的那个家伙是邪王石之轩,于是吓得躲到这里来了。对了,赵大国师,邪王因为者见你的出现太激动,脚踩崩了出口,你说现在怎么办?”
“邪王?”众人一听,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有一个邪王石之轩在上面不知什么地方等着,的确不是一件好玩的事。难怪这个华夏军之主也一直躲在暗处悄无声息,原来他是怕邪王也进来了。
虽然现在邪王没下来,只是弄塌了井口,不过,也让大家的心中颇是不妥。
邪王石之轩,代表的意思,不是一般地难缠。而是死亡。
就连魔帅赵德言,也微微有些头疼起来。
“太子殿下,邪王出现,速速卫护齐王和邀请徐公子前去求见皇上为好。”可达志轻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磁性。极具阳光之气地道:“赵国师,之前的误会既清,也请一道去见我皇吧!”
“徐子陵,邪帝舍利交出来。”那个狼眼人忽然哼了一声,带着突厥人口音地汉语哼道:“你入库来的目标,难道不是那个邪帝含利吗?你根本就不缺黄金和兵器,你要地只是魔门的重宝,邪帝舍利,你刚才是不是趁着大识战之时。把它盗走?”
“想不到。”徐子陵先是握头,又拍手赞许道:“想不到一个疯子,思维竟然如此有条理。”
“少废活,你东扯西扯,无非就是想转移我们地注意。”狼眼人完全不受激,冷哼道:“你本来可以悄悄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