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宗湘花渐渐收住哭声,想说点什么表示自己的歉意。
“你屁也不用放一个。”徐子陵冲着她大吼道:“这要来是我跟别人准备洗鸳鸯浴的水,现在让你给浪费了,你害本公子洗不成鸳鸯浴,你简直罪大恶极罪不可赦。。。”
宗湘花感到他在一边大骂自己,按住自己头顶的大手,却有温暖的真气直透下来,非常舒畅地滋润着自己地身体。那本来极其难受的感觉渐渐消失,一股飘飘然的轻松随之而起,只觉得遍体发轻,似乎一下子就要飞起来似的。
徐子陵的手毫无顾忌地在宗湘花的身体轻点,不管是宗湘花的羞涩难忍。
最后,他的手还伸到她的小腹,让她整个人都在轻颤。
可是他却没有理会她地羞涩和颤抖,把手指伸下她的私秘之地,甚至在她的花园里轻轻地抚动。宗湘花连连摇头,想逃开去,可是双手又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连身躯也贴上去,不但没有按他的心意逃开,反倒生怕他会离开一般。
在他轻轻地抚动之下,她觉得有种古怪的感觉急速涌现,整个人都不同起来,身体又酥又麻。
小腹之下,似乎要爆炸似地,但是却只是积蓄,在往极限不断地积蓄那种感觉,让她既是惊恐莫明有时羞涩难忍。于心底间,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喊出来,宗湘花生怕他听见自己那种连自己也感到羞涩的喊叫,急急地咬住他的手臂,闭上双眼,颤抖着地感应着他的抚动。
这种感觉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只是一会儿,可是积聚的感觉就到达了极限,发生了大爆炸。。。。
她再也禁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自己听起来及其古怪的叹息,悠长,怪异。压根不像平时的声音。但是魂,渐转轻,渐渐透明,身体的感觉渐渐消失,一种极大的快感也似乎在一刹那把魂魄淹没,没顶。
接着思维一切变慢,感官消失,只剩下魂魄在久久地颤动。
再等宗湘花清醒过来,徐子陵已经在给她穿衣服,穿着一件男装的衣服,似乎是他的衣服,让宗湘花又一阵小脸发烧。刚才不但让他把自己。。。。现在还让他给自己穿衣服。。。不过能穿着他的衣服,倒让宗湘花有一点欣喜。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奴隶了。”徐子陵淡淡地道:“我让你向东就向东。向西就向西。”
“为什么?”宗湘花本来想这样问,可是没有敢开口,但是头却莫名其妙地点了下。让她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地听他的话?自己为什么要做他的奴隶?为什么听到他如此的说,心中还会一种欣喜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宗湘花不明白。不过她现在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不用管那么多,反正只有听他的。肯定没错。
于一片黑暗,有人自远呼唤而来。
“湘花,湘花。。。。”金环真的声音于远处一路呼唤而来,道:“听到就应一声,我是金大姐,湘花。。。。”
“金大姐,我在这里。”美艳夫人一听,微一沉吟,忽然以宗湘花地声音应道。
“湘花,真的是你?你让大姐急死了。。。”金环真一听。马上自远处折返回来,大喜道:“你这个小妮子跑那里去了,让大姐打得好苦。我找到老叹他们了,我们一起下去战神殿吧。。。。”
“大姐,你不要过来!”美艳夫人生怕金环真接近,一下子识穿自己的身份,又带点着急地口吻道:“你不要过来!”再接着用徐子陵的声音轻笑道:“怕什么,金大姐是自己人,你不用那么害羞!金大姐。锋寒和显鹤他们找到没有?”
“原来公子与你在一起,原来你们,呵呵。。。。”金环真一听徐子陵地声音,果然不接近了。
美艳夫人把衣服脱下又穿上,发出声音让金环真听见。
似乎带点着急和羞涩。又似乎牵动到伤处,美艳夫人以宗湘花的声音发出一声处子破瓜之后行动地暗痛娇呼。更进一步地表明刚才她。。。。。
“没有找到他们,你们继续,我先走了。”金环真一听既笑道:“早知道公子来了,我就不用找得那么辛苦了。湘花,大姐走了。公子,老叹他们在前面发现了很多珍宝,还有很多古怪的竹简和铜钟,上面都有古怪的文字。。。。”
“我们马上就来。”美艳夫人以徐子陵的声音回道,接着用宗湘花的声音娇呼一声,道:“大姐等等。不要走,湘花有些东西问问你。哎哟,等一下,大姐你不要看湘花,湘花现在走路像个鸭子,哎,都是哪个家伙害的,你一边去,我要找大姐说两句女人的私密话。”
“那你们漫漫谈吧!”美艳夫人以徐子陵的声音呵呵笑道,又飞掠一下,让金环真误会徐子陵已经离开。
“你不要动,湘花。”金环真关切地道:“你就站在那里好了,我来就行!”
美艳夫人隐入黑暗处,看见一道黑影轻飘飘毫无防范地飞掠而来,刹那运起全身功力,向对方拍去。
她吸收了马吉的全部功力,后来又吸了鹞将荒直昆的功力,本身功力非常地可观,只是招式和实战方面有所欠缺。但是像这个趁对手毫无防范的突袭,她的偷袭攻击,自然也具有一流高手的威力。
即使以金环真的功力,虽然应该与她不相上下,但是在完全没有防御的情况下,想不在她的掌下重创倒地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