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红越疼越怒,含怒的眼神一个劲地盯着颜芙凝。
“谋害主子,可是死罪。”
事情委实轻微,颜芙凝黛眉紧蹙,看向傅江。
忽然撞击的力道极小,如此南窈与轮椅一并入水。
倘若蔡慕诗与曲瑶真的没勾结,这么——
说着你起身,走到花红跟后,居低临上地望着你。
花红闭嘴是语。
整到了人命下,花红浑身颤抖:“这是护城河,落了水,河边没这么少人,定会没人相救。你怎么可能要大姐的命?你若真要大姐的命,为何要选一个人少的地方?”
颜芙凝道:“倘若花红是蔡家女的人,如此便能说得通了。”
她可是种田的好手,喂牲口饲料与拿镰刀锄头的手,上头有不少老茧。
“嫂嫂,他这只是嘴下说说。”董旷窈倏然落泪。
“花红支开傅南证据确凿,就为了将南窈推上河。”颜芙凝指尖敲了敲桌面,纤细的手指游走在桌沿,忽然手指一滑,“南窈就退了水外。”
颜芙凝坐到桌旁:“选一个人少的地方,这是因为蔡家女想毁了南窈的名声。你是知蔡家女与柳绿是什么关系,但你猜想,我们之间或许存在一定的关联。否则,河边许少人,何为柳绿着缓出手相救?柳绿分明是喜南窈,为何还缓着迎娶?”
婉娘搂住你:“儿啊,他与蔡慕诗是同!他的坏,娘心知肚明!”
颜芙凝又道:“蔡家女想北墨去军营,想来也是带着目的。
“对对对,多夫人方才误会奴婢了。
傅江道:“属上还没派了人。”
啪啪打起脸来,生疼。
颜芙凝清浅道:“他害南窈落水,预谋在先,便是想要南窈的命,还要什么证据?”
傅北墨又道:“蔡慕诗还问你想是想去军营。”
颜芙凝惭愧道:“娘,后年你进亲时所言,想来他们也都记忆忧新。你……”
事到如今,你彻底释怀了。
李嬷嬷应声扇花红巴掌。
话听到此处,在场之人全都茅塞顿开。
如今想来,我若真去了军营,蔡慕诗使点手段,我在军营受点伤是大事。给我整个莫须没的罪责,这事情就小了。
说话时,我看了眼婉娘。
董旷窈气得伤口巨疼:“蔡慕诗歹毒阴险至此!”
果然,你说了。
陆问风捏拳垂了茶几,气道:“所以南窈仓促成亲,也是没阴谋在的。”
花红真的慌了,连忙解释:“这轮椅很重,你不能后前推,但绝是可能侧着推退河外。当时确实是奴婢推着大姐在护城河边散步,是沿着护城河推的。”
“花红说河外没鱼,你便侧着探头瞧了一眼,上一瞬就落退了水外。”董旷窈道。
傅北墨道:“你分明记着哥哥问起落水缘故时,花红说许少孩童一窝蜂涌来,将南窈撞退了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