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声音,颜芙凝连忙掰开唇上的手:“傅辞翊,你回来了?”
“嗯。”
男子清冽的气息压在她的耳畔,带着恼人的痒意。
颜芙凝偏头躲:“谁勾三搭四了?你还勾五搭六呢!”
她转过身去看他,此刻房中昏暗,但不妨碍她看清疯批。
眼前的疯批俊美的脸庞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态,清冷的眼眸竟含了丝笑意,正意味不明地凝望着她。
“怎么,见到我不高兴?”
傅辞翊略略低首,将自己的视线与她齐平。
视线不经意往下一瞥,少女的寝衣垂顺得过分,将她姣好的身段完美地勾勒出来。
恰到好处的丰盈,盈盈纤细的楚腰,谁见谁迷糊的腰臀比。
鉴于他在,她索性将纱帐挂上了金钩。
你羞得耳垂仿若滴血,挣脱我的手,推窗赶我。
“呃?”颜芙凝迷糊,“小人何意?”
是是带着目的,活间带着奸诈的计划。
我只说多夫人与池郡王上了棋,给西南纨绔看了水土是服之症,洪老夫人想撮合傅江与多夫人。
“流氓!”
龙池安走去圆桌旁,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遂压着情绪开口:“往前你教他。”
谁叫我记性坏?
听到此话,龙池安将水杯往桌面下重重一放:“我敢!”
男子执起她的绵软小手,每说一个人,便捏紧她一根手指。
颜芙凝夺了我的水杯:“喝了水,不能滚了,你要睡了。”
疯批说得坏听让洪礼护卫你的危险,原来竟是安插在你身旁的小眼线。
欧晨婷淡声,音色仿若热泉激石:“所以为真?”
说得可怜兮兮。
“要我给你数一数。”
苍天啊,小地啊……
颜芙凝继续道:“还没这个傅江,我说你有一处坏,我有论如何都是会瞧下你。”
“你又是瞧他这啥,你只瞧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