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吃他剥的花生米。
他会乖乖的。
颜芙凝宽慰他:“我知道刘叔的顾虑了,您放心。每个路人想要品尝,每道菜只许尝一两口,多的就不能了,想多吃可进店点菜。”
方才他写了十几张红纸,就这一张稍微能拿得出手的。
刘成文颇有自知之明:“我的字马马虎虎,这么贴着不会影响生意吧?”
有肉吃,李信恒自然不会拒绝。
傅北墨剥了好些花生出来,堆在盘子一角,看她过来,笑着唤:“嫂嫂快吃。”
颜芙凝被他们整齐划一的动作逗笑了:“临近中午,我的想法是大家先把午饭吃了,再去酒楼门口支摊。”
颜芙凝切好一整只猪腿肉,拿刀在肉下一搁,装盘,其中一盘递过去:“大家先尝尝。”
<divclass="tentadv">厨子厨娘们就等着这句话,大家纷纷拿了筷子。
“北墨乖乖的,咱们今天得晚些回去,嫂嫂等会给你买好吃的。”
傅北墨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
傅北墨夹了几片肉塞嘴里,含糊地撒娇:“嫂嫂,我在这坐了一上午,好无聊。”
一群厨子厨娘围在她身旁,时不时地叫好。
“不过,这些菜今日头一回卖,我准备给客人一个优惠折扣。点一道菜的,打九折;点两道菜的,打八折;点三道菜的,打七折;点四道及以上的,打六折。”颜芙凝道,“就算新菜酬宾,六折封顶,明日全都恢复原价。”
看得李信恒不禁摇头,阔步往后厨走。
李信恒进了后厨,看到颜芙凝正在切肉。
“好办法!”猪肉余拍了拍胸膛,身上的肉抖了抖,嗓门颇响,“咱们跟着姑娘干,准没错!”
伙计们立刻给李信恒让出一条道来。
刘松坦诚:“先前姑娘的法子是每桌送一小碟,送的是客人,那成本我可以计算在客人旁的菜里。而今是所有路过的人可免费吃,我心里没底。”
颜芙凝微笑:“刘叔,实质是一样的。”
想到傅北墨,颜芙凝便用小碗盛了点肉,给他送去。
李信恒看着红纸上的字,摇了摇头,远不如夫子的字。
刘松豁然开朗,朗声笑了:“好,这个好。”
颜芙凝看向刘成文:“麻烦刘大哥帮忙写个招揽生意的牌子,把新菜酬宾,折扣力度写上去。”
颜芙凝道:“无妨,能看明白就成。”
有厨子道:“姑娘的刀功可比咱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好。”
说此话时,芙蓉面上漾着笑意。
“咱们后面几天再进山。”
众人吃了,满口生津,纷纷竖起大拇指称赞。
刘松没好气地瞥他:“你这车肉钱,我难道出不起?我怕的是有人白吃,还得造谣说难吃。保不齐周围酒楼派人过来,暗中使坏。这等于好肉喂了那帮狗了,我担心这个。当然,我主要还忧心有无效果。”
三人看后厨的人都在吃肉,皆咽了咽口水,而后转头瞧颜芙凝。
“往后酒楼要写菜名水牌,我夫君可帮忙写。”颜芙凝淡淡道,“他的字挺不错的。”
“练得勤,刀功便看得过去了。”颜芙凝笑道。
刘成文知道一般人夸自家人不错时,那是真不错。
当即有种被人比下去的不快,转头瞧见摊位上一字排开的肉食,不禁又高兴起来。
后厨还有许多肉食,今日卖不掉的话,他可吃上许多。